雖然這是神考的第一考,而且考核的名字是血脈傳承,但是這個考核的過程和泡溫泉極其相似。
血脈傳承意味著身體的改變,這很可能讓原有的身形發生變化,所以開始前是要脫衣服的。
正如希爾所說,這裡都是女人,就算有隻蜘蛛也是母的,所以沒什麼別的問題。
而且先前由於未知,比比東覺得神考可能是個很痛苦的過程,但是現在,她能感覺到那綠色的東西在改善自己的身體,而且身體內有一種從骨骼和血管中傳來的痛感。
但是這完全在忍受的範圍之內,也就和生長痛是差不多的級別,如果只是這種程度,那麼對其本身的狀況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靈夢的狀況比她還要好一些,她本就是半精靈,對於她而言這只是啟用血脈的過程,但是對於比比東而言,這屬於一個換血的過程。
溶洞內沒有時鐘,她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童孔逐漸染上一抹澹綠色,不過這個顏色很快消失不見,童孔又恢復了原本的童色,只是她的視野卻越發的清晰。
這是暗夜精靈血脈逐漸產生影響的一個過程,隨著她能看清這裡的環境後,她卻發現白織的臉色有些不太對,似乎有些紅。
她還沒問什麼,卻感覺有隻手搭到了上身不許描寫的部位上,而且還捏了一把。
“你幹嘛?!”
比比東推開了某隻耍鹹蛛手的蜘蛛,隨後不解的問道,白織的情況有些反常,這跟她過去的行為不符,這裡還有靈夢和希爾,她的行為應該比較拘束才對。
可是她剛剛的行為簡直比只有兩個人時還肆意妄為,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嘿嘿,阿東,別那麼害羞嘛,都是女人有什麼,要不要比一比。”
說著還挺了挺,她的衣物本就是蛛絲做的,剛才也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還不等比比東反應過來,她又湊到了靈夢身邊,做了和剛才一樣的事情。
“靈夢,你好小誒。”
雖說神考沒有規定什麼,只要在這裡完成血脈昇華就可以了,但是白織此時的行為多少有些出格,而且比比東記得很清楚,這傢伙是個社恐,一天天說話做事都很為難。
打架除外,和靈夢當鄰居住了半天,她也只是能和對方正常溝通罷了,怎麼會這麼反常,除非她喝醉了。
但是自從那天的社死活動結束後,她就沒有讓白織碰到任何酒精,怎麼可能給她耍酒瘋的機會。
現在白織正抱著邊上希爾的腿,還邀請她也一起下來,就算被希爾一個彈指彈了回來也沒有沮喪,反而嘴裡唸叨著希爾無趣,然後又跑回了比比東身邊。
“白織,你揹著我喝酒了?”
她的行為和耍酒瘋的行為完全對上了,現在看來,她和社恐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社恐通常意味著社交恐懼症,指當事人處於公共場所或與人打交道時出現顯著而持久的害怕,怕被別人注視或否定的評價,擔心在他人面前出醜或遭遇尷尬,因而盡力迴避。
白織平日裡的行為和這個很符合。
與之相反的就是社交牛逼症,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但是白織酒後耍酒瘋的行為讓比比東重新定義了社恐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