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的那個會所,宋愉感覺自己已經有陰影了。
推開包廂門,裡面滿是著刺鼻的煙味跟酒氣。
宋愉下意識的捂住鼻子,尋找談懷戎的身影。
“小妹妹,你一個人來的?”
“來跟哥幾個喝一個唄!”
還沒等宋愉說話,一個男人率先跌跌撞撞走到了她前面。
“你們幾個老實點,這是懷戎的女人,收起你們的小心思吧。”
是喻升。
宋愉頭疼,她就應該猜到這兩個傢伙會待在一塊。
因為換作旁人,誰敢灌談懷戎的酒。
“談懷戎人呢,我來接他回去。”宋愉如實說道。
喻升嘴裡銜著笑意,“好的好的,他在那兒。”
宋愉嘴角抽搐,她看這人樣子,也不像是不省人事啊,頂多是醉了。
宋愉順著他手指著的地方走了過去,果不其然看見談懷戎閉眼一個人靠在那。
“談幽靈,回家了。”宋愉走過去搖了搖他胳膊。
談懷戎猛地睜眼,耳朵裡還是剛剛聽到的那句話。
回家了……回家了……
“你怎麼在這?”談懷戎冷眼,反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宋愉想掙脫奈何他的力氣太大了,感覺手腕處傳來的痛意,她忍不住皺眉。
“你先放開,疼死了。”
“懷戎,對待女人要溫柔一點吶,是我喊我們小阿愉過來滴。”
喻升懷裡摟著個美豔女人走了過來。
談懷戎一記眼神掃了過去,“我看你是想去非洲挖水井了吧。”
“小阿愉,快把你男人帶走。”
喻升頭也不回的帶著懷裡的女人離開了包廂,彷彿後門有猛獸追他一般。
等他一離開,其他人也非常識趣陸陸續續走出了包廂。
畢竟在他們認知裡,除了喻升以為沒有人可以忍受談懷戎的怒氣。
包廂裡頓時安靜了起來。
宋愉望著一身戾氣跟孤僻的男人,一時間忘記了動作。
那深不見底的黑眸,彷彿可以容納一切黑暗。
看著這樣的談幽靈,宋愉心裡刺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