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愉皺著眉頭,上樓的顛簸使她胃中的酒翻騰起來。
“忍著。”
談懷戎話音落下,就見宋愉捂著嘴衝進了他房間。
……
談懷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和醉鬼一般見識。
脫下外套和手錶,把人拖到一旁的沙發上,換掉滿是嘔吐物的床單被罩,談懷戎筋疲力盡。
半天沒聽見小女人的動靜,回頭一看,已經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深刻認識到以後再也不能讓她喝酒了。
把人撈起來後往床上一扔,自己也疲憊地倒了上去。
酒精麻痺著神經,一呼一吸都是酒氣。
次日。
宋愉打了個哈欠翻身,頭部傳來的疼痛提醒她昨晚喝醉了。
不對,那她怎麼回家的?
宋愉猛地睜眼,映入眼簾的是談懷戎放大的俊臉,就連睫毛也根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啊——”
談懷戎眉頭緊蹙,抬手揉了下眼睛。
“談懷戎你居然趁人之危!”
“嗚嗚嗚我不活了!”
“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談懷戎翻過身捂住她的嘴,煩躁地說道,“閉嘴,吵死了。”
他有嚴重的起床氣,最討厭被吵醒。
宋愉掙脫開他的束縛,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可在發現身上還是昨晚衣服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咦,做那啥事不用脫衣服的嘛?
“你覺得我會對你這個小身板感興趣?醒了就趕緊滾到自己房間去,以後不準再喝酒了。”談懷戎拽過被子給自己蓋住,十二分不耐煩。
宋愉沒出息地紅了臉,不敢置信問了句,“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我好心給你帶回來,結果你衝進我房間就吐,吐得滿床都是,廁所還有證據,要去看看嗎?”
這麼丟人?!
那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只記得喝了祝夏桐敬的酒。
也就兩杯罷了,醉成這樣?
宋愉有點懷疑,皺眉繼續問道,“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直接把我送回房間,還任由我在你房間待著。”
談懷戎被氣笑了,也沒了睡意,起身跟她理論了起來。
從昨天晚上在會所的衛生間講起,一路到她是如何躺在這個床上的。
宋愉越聽越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