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這位瓦斯塔亞即便是見過銳雯、卡特琳娜乃至樂芙蘭這般諸多絕色的尤里安也無法否認她的魅力——美麗中帶著溫柔的氣息,安靜中還夾雜著一縷道不清的淺藍色憂愁。
只是憑著微微露出的肩頭,尤里安便知道,那位總督為何會在他急於開口道別時會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了。
他認為我急著離開是忙著去接收‘禮物"了嗎?!
尤里安心中有些無語,但是又能理解瓦斯塔亞對於諾克薩斯人
的巨大吸引,
尤其是眼前床上躺著的這位,那不經意間露出的白嫩嫩的肩,讓他不自覺想起不久前不朽堡壘靜修期間看過的某些歷史書籍,那裡面某些墮落的王國,就有過這種送禮送的‘赤果"的事情發生。
&nm還是乾脆換個人吧),也許沒人能夠把持住這種要命的誘惑,即便是歷史書裡還記載過許多因此喪命的人的故事,怕是喪命的人也會甘願活過來再來一次。
只是,尤里安終究是有著屬於自己的堅持。尤其是他挺過了太多的誘惑依舊孑然一身,他渴望的不是放縱般的發洩,而是靈與欲的雙生。所以,他只是輕巧的轉個了身,又恰到好處的將隨手丟出去的斗篷丟在了床上之人的臉上,
而後他便感覺整個房間內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正常了。
「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尤里安開口道:「給你十分鐘,我們有事情要談。」說罷,他便出了房間。
而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鐘後,他重新推開門後,等待他的,則是坐在床邊倚著床欄、穿戴的整整齊齊的女人。
尤里安信步坐到了靠窗的沙發上,目光在女人的臉上微微巡視了一番,而後開口道:「你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你似乎,並沒有任何一點的拒絕?」
「這不像瓦斯塔亞,至少不像我見過的瓦斯塔亞人。」
看著將髮絲挽到一側,微低著頭、素手輕輕捋著的女人,尤里安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在這片初生之土上,尤里安好歹也是見過不少瓦斯塔亞人的,他們固然有著對於自己族裔們那般如母親一般的溫柔,可面對身為敵人的諾克薩斯人,卻是哪怕是女人與孩童,都會展現出可怕的瘋狂,
可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尤里安卻沒看到哪怕一丁點他熟悉的影子,
這讓他一度有些懷疑瓦盧斯是不是騙了他,可是對方身上那毫不掩藏的專屬於瓦斯塔亞人的絨羽,卻是做不得假的證物,證明著她的身份。
這就不由得令尤里安好奇了,究竟是為何,眼前的女人對於包括自己在內的諾克薩斯人沒有絲毫的敵視,
又究竟是為何,哪怕是被當作禮物赤果果的送來,她也依舊沒有任何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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