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你的?”推事瞥了眼素心,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後將頭轉向銳雯,出聲發問道。
“不知道。”凝視著大劍,目光在劍身、劍柄上迴圈,最後停留在劍刃的豁口處,
不知為何,她的心突然沒來由的有些隱隱作痛,
這讓她到了嘴邊想要否定的話被嚥了下去,
換成了一句帶著迷茫的話。
“不知道?”目光越過銳雯,看向了第一排座椅上的亞撒與莎瓦,推事的目光隨意的掠過了最邊上的那個壓著帽簷的男人,輕聲向亞撒發問:“老爹爹,這柄大劍是您帶過來的,您或許能說清楚。”
“是...是的。”一旁的莎瓦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但是深知已經無濟於事的亞撒頓了幾秒鐘,給出了答案。
“哦?它是怎麼來的?”得到了回答,推事揚了揚眉毛,追問道。
“是我的妻子...莎瓦。那天連同黛達一起帶回來的,然後一直放在穀倉裡。”
“那麼,莎瓦老媽媽,你能確定這柄劍是她的嗎?”
推事又看向了一旁的莎瓦。
“是...是的,我救下黛達的時候,這柄劍就緊緊握在她的手心裡。”
“那麼,它...你熟悉麼?”問完兩人之後,推事的目光再次轉向了銳雯,卻見她專注的看著大劍出著神。
面對推事的詢問,銳雯沒有立刻回答,
而這一舉動也引得大廳裡再次低低的議論了起來,
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諾克薩斯女人,會做出什麼樣的回答。
大廳一霎之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銳雯的身上,
看著這個帶著鐐銬的白髮女孩,目光神色各異,但是卻沒人知道她此時的心中所想。
“...”望著近在眼前的大劍,銳雯沉默著,
不知為何,她的心底在看到大劍的第一時間便升起了一絲排斥與厭倦,
可是在看到那大劍的豁口時,那份厭倦又化作了淡淡的心痛,
讓她抑制不住的想要躬下身。
“嘩啦啦...”鐵鏈被扯動了,鐵環碰撞發出了清脆的叮噹聲,
讓在一旁看戲的枚爾克皺了皺眉上前了兩步,
一旁的武士祭司也將目光看向了銳雯,眼神警惕著,生怕她突然暴起傷人——
即使她的手上佩戴了限制魔法的鐐銬。
好在銳雯只是掙扎的動了動身子,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望著眼前的大劍,一股淡淡的渴望從心底深處升起,讓她不自覺的升起了一個想法————
“我能...親手摸一摸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