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針打的我屬實是非常的憋屈,此時我還猜想是不是哪個老孫子坑老子呢?可是仔細一想也不對,要是真能這麼幹的話,這醫院早就倒閉了,還能開到現在?
剛出醫院沒走幾步,我停下腳步,腦海中又浮現出夢中被血肉模糊的狐狸咬脖子的場景,又想起監控裡消失的老太。
“難道我被什麼東西纏上了?”這個念頭一浮現出,我後背就感覺隱隱發涼。
我坐上公交車返回小區,進入單元門的一刻,我都有些汗顏了,我們小區家家戶戶的門上居然有的掛著八卦鏡,有的掛著小鏡子,更有甚至在門上別了條柳枝,或者放了跟燒過的木棍。
看到這個場景讓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來到門口那個火盆竟然扣在地上,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東西給扔了,不然老沒在門口放著也那啥不是。
我將火盆撿起,可地面上卻遺落一張紙條。我放下火盆拿起紙條一看,上面用紅色毛筆寫了四個大字“殺狐償命”。
我當時心裡就媽賣批了,老子啥時候殺狐狸了,我長這麼大連個雞都沒殺過。
雖然詭異但也為我指明瞭方向,我也不是傻子,事情都到了這般地步,再不明白豈不是被自己蠢死了。
現在這種情況報警是沒有用的,就算報警那些警察沒準會把我當成精神病抓起來,關進精神病院。
來到家門口我也沒敢進,把紙拿在手裡,打了個車來到了我們市比較有名的風水街。說是風水街那是說好聽的,更多都叫這條街為神棍街,騙子路。
我在這風水街逛遊一圈,也不知道去哪家比較好,最後逛遊的實在有點累了,直接朝著最近的一家走了進去。
我進的這家店鋪相對其他來說是比較普通的,沒那麼多花裡胡哨的裝飾,那種古色古香的店鋪我是斷然不敢進去的,因為這行比醫院還黑,進那種店我這點錢還不得被榨乾。
走進店鋪我就看見一身穿灰色道袍的老道,坐在一張黃色八卦桌裡面,八卦桌上擺著一尊香爐,上面插著三根供香,香燭的左側是五色令旗,右側放著三清鈴,和筆墨紙硯還有八卦鏡等一些道家用品。
看著這麼一副場景,給我的第一種直覺就是靠譜,老道的穿著和其他店鋪的道長不同,其他店鋪的道長穿的都比較花,這位老道長穿的好像是某個門派的傳統道袍,灰衣道袍看上去有些年頭了,衣服有點地方已經被洗的泛白。
我剛進門原本閉著眼睛的老道瞬間睜眼,眼睛具有很強的殺意對我吼道:“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我被他這吼聲嚇了一跳,剛準備退出去卻被老道叫住了。
“小友貧道不是說你,而是說你肩膀上趴著的東西。”老道風輕雲淡地說。
“我肩膀上的東西?”我被他的話說的身上一寒,連忙跑到他面前。
老道看著我脖子點頭:“就是你肩膀上的東西。”說完鼻子在空中嗅了嗅,然後說出一個讓我為之一顫的訊息。
“小友身上好重的狐騷味,昨天晚上睡的不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