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吃人的世界。我教過你,人是動物,但比那些動物高階一點,也是弱肉強食。但我們有更高層次的進化,為此我們有‘道德"
;和‘共同"的概念,但畢竟我們也不過如此。人要意識到這一點,時刻受制於‘良心"和‘道德"之類的東西。人不可能達到真正符合自然的最高高度,因為對於自然來說,我們是動物,是動物中的一員。」矮人愣了一下。「但要想走到真正的高度,就得拿起一些東西來武裝我們,比如‘智慧"。所以我才選擇當了幾年老師,結果沒有讓我失望。李婷,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孩子。你可以加入我們。」
「這不符合我的道德哲學。又矮又緊的老師,你真的在開玩笑嗎?」李婷覺得眼前的男人變成了她不認識的人,容貌漸漸模糊。
「你不喜歡嗎,李婷?我記得你獲得大學第一名時的驕傲和興奮。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與高尚偉大的道路相比,我已經指出來了。只要你來了,你就可以加入我們這個末日,到達頂峰。這是你的目標,李婷。」
「別開玩笑了,老師。我今天是來要求郭四郎放棄抵抗的。如果你想走錯路,你應該在懸崖邊停下來,否則你會死的!」
這時,正看著李婷的郭四郎突然說:「我為什麼要放下?我做錯了什麼?我只是高高地站著。這有什麼不好?」
「如果你的令人厭惡的手段和罪行可以受到國家的懲罰,你現在應該在斷頭臺上!」李婷憤怒地喊道。
「怎麼了?看著我。我做錯了什麼?我讓江南這個省有幾萬人熬過了末世,保留了重工業的基礎。從拯救生命的角度來看,我應該被供奉。和普通人生活在一起,我一視同仁。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在你眼裡應該是一個尊重別人的人。我養了一支強大的軍隊,讓每個人都有安全感。在這方面,我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告訴我,我怎麼了?這不就是所謂的‘成功"嗎?」
「哼!」李婷冷冷地哼了一聲。「江南這個省本來資源最多,但能活下來的都在中間。原因之一是食物和水不足,但都有一定的儲備。你以徵用為由強行拿走他們的資源,表面上是為了合理分配,最後結果還不到原來的一半。你讓感染者在原來的地方生活,讓那些到最後被迫接受你統治的人有可以發洩的物件,讓原本痛苦的感染者遭受羞辱和歧視。你養的軍隊對大眾來說弊大於利,因為奧羅拉可以接受和平,外敵沒有入侵。我見過那些軍人為了放縱,闖入民眾,掠奪資源!這一切就是你所謂的‘成功"!」
「但是我沒辦法。人就是這樣。一天的結束改變了所有人。大家都放下了之前虛偽的外表,都自以為是。你認為他們真的拒絕我嗎?不,他們就這樣接受了我。否則,為什麼沒有人離開、反抗或表達不滿?因為他們知道我有資格站在他們頭上領導他們,他們也願意這樣做。這就是現實。你還年輕,遲早會明白的。他們只有願意被我統治,才會這樣。」
「胡說八道!明明是因為你的邪惡力量,他們才不敢說話!你憑什麼騙我!」李婷氣得直接掏出手槍對準笑臉,希望開一槍!「如果他們敢那樣反抗,你肯定會用軍隊來鎮壓他們,這就是為什麼你要組建軍隊!」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傻。試想,是誰給了我底子?他們。為什麼要我獲得這樣的力量和權力?如果我真的那麼壞,他們不應該推翻我嗎?他們可以做到,只要他們願意,那麼他們就可以嘗試,但事實是他們自己的軍隊願意聽我的。你不覺得他們很可笑嗎?如果他們苦於我而不反抗,要麼他們認同我,認為我有足夠的智慧來領導他們。而如果他們不認同我,不反抗,那隻能說明他們的無知,這也恰好說明他們需要我來領導。人本來就需要領導禽獸,只是為了隱藏自己。」
「閉嘴!」李婷強忍著不開槍。要不是對方的身份,她完全可以毫無負擔的處決他。
「為什麼現在奧羅拉的人可以在上面,而我不能?都是厲害的人,從古至今不都是這樣嗎?李婷還是太年輕了。」
「因為你不配!你一點良心和道德都沒有。你眼裡只有利益!」
「說到這裡,李婷,你不是來和我們合作的嗎?」王明看著李婷問道。
李婷搖搖頭。她紅著臉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如果是以前,他的老師應該會阻止這個傢伙說這種可笑噁心的話,但是現在王明老師居然和他在一起,他是想把她拖進黑暗裡。
「那你不應該知道奧羅拉對我們說了什麼。你看,這是奧羅拉起草的初步合作停戰協議。它說的是幾個月後要舉行的會議,它說甚至奧羅拉也接受了我們現在的存在。」
「不可能!」李婷睜大了眼睛,但對方手裡確實有一份檔案。僅憑那份檔案,她就已經有理由把現在的憤怒發洩到對方身上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是對自己對自己國家的熱愛和信任的侮辱。沒有比這更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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