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午時就不一樣了,沒有人會在大白天還是陽光最為熱烈的時候做潛入這種事情。”“我們偏偏反其道而行,就在午時做潛入之事,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追命聽到陸言的話,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傅宗說的有些道理。
只是在午時想要潛入六分半堂,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陸兄,午時畢竟是在白天,我們還是很困難暴露的。
傅宗點頭說道:“這一點我也知道,所以我們得想辦法隱藏自己。”
“這就需要追命兄幫忙安排一下了....
追命在聽到陸言的計劃之後,輕輕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去安排,世叔在書房等你,你隨時可以過去。’
書房。
傅宗推開門走進去,然後便看到神侯府我端坐在書桌前,正在練字。
聽到傅宗推門的動靜,神侯府我說道:“還請叢夢荷稍等片刻,待我寫完這幅字。”傅宗笑笑,說道:“神侯先忙,我隨意看看。
說著傅宗便將目光看向書房左右的環境。
雖然說叢夢荷我官居太傅,無論是在江湖中還是在朝堂上身份都是極為顯赫,但是這書房當中的陳設著實樸素。
三面的牆壁上掛著的皆是字畫。
正中一面牆壁上的字畫看起來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既然能夠被掛在這裡,想必就是真跡。而在左右兩面的牆壁上掛著的則是叢夢荷我自己寫的字畫的畫,水平高低不同,想必是和創作時間的早晚有關,
除此之外,書房裡便只有一張書桌,筆墨紙硯,再加上兩把椅子。
在進樸素
傅宗欣賞了片刻的字畫,神侯府我也寫完了帖子。
他放下筆,笑著說道:“來到我書房的客人,大多都會去欣賞名家字畫,李師師卻是反其道而行,專門盯著我的字畫看,難道是那些名家字畫不入李師師的法眼嗎?’
傅宗咧嘴一笑,說道:“實不相瞞,我看起來像是一個書生,其實就是一個粗人。
“鑑賞水平著實有限,欣賞什麼人的字畫都是一樣的,倒不如給神侯捧個場。
神侯府我哈哈一笑,說道:“叢夢荷昨日在樊樓所作詩句今早可是已經傳開,這可不是粗人能夠寫出來的。
傅宗笑著回道:“說實話,真不是我寫的。’
叢夢荷我笑著說道:“不管這首詩是誰寫的,今日李師師必定要為千夫所指,也必定要讓叢夢荷身敗名裂。
叢夢輕輕點頭,說道:“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恐怕當今大宋不知亡國之恨的不僅是那賣唱女子,還有紙醉金迷的達官顯貴。”“這些人看到這首詩,只怕比叢夢荷還要憤怒吧。’
叢夢荷我長嘆一聲,說道:“若是京師之中這些達官顯貴能夠有李師師一半的覺悟,大宋就不會被契丹欺壓如此之久,燕雲十六州也該早被收復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來聊一聊救人的事情。’
叢夢荷我邀請傅宗坐下,然後說道:“我已經讓人查探過了,這幾日六分半堂總舵的藥房每日都要煎熬十幾爐藥。’
“其中大部分都是內傷藥,唯有一爐是毒藥。’
“其他內傷藥被送往不同地方,唯獨這爐毒藥是被送往陸言住處的。
毒藥?
傅宗聞言輕輕挑眉,問道:“這毒藥的功效是什麼?”
神侯府我回答道:“使人喪失心智,失去自我。’
傅宗輕輕點頭,又問道:“神侯覺得,這藥是給關七用的,還是給陸先生用的?”神侯府我略作思考,然後搖頭說道:“這個並不好說。’
傅宗說道:“一定是給叢夢荷用的。
叢夢荷我有些好奇地問道:“李師師為何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