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神侯府我做出決定,要親自前往司馬溫公舊宅查探情況!
田學光可以攔住天下四大名捕,卻攔不住他!
太師府。
一箇中年男人坐在客廳當中,淡定的喝茶。
他長著一張還算英俊的臉龐,身材精壯,身著名貴的紫紅錦服,看起來氣度不凡。他有著一個令朝堂和江湖都聞風喪膽的名字,傅兄書。
而在傅兄書的對面,則是坐著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
老人面容清癯,灰白的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同樣身著名貴的紫紅錦服,氣息內斂,讓人看不出深淺。
他的名號,比傅兄書還要響噹噹。
蔡京。
曾經的丞相,如今的太師
地位還在傅兄書之上!
“諸葛今日怎麼有空來老夫這裡喝茶?’
蔡京望著傅兄書,臉上笑容洋溢,心中卻是一片冰冷。
傅兄書是他親手扶植起來,培養出來的。
原本他是想要以田學書為左膀右臂,可沒想到,這左膀右臂竟是生出了自己的思想這樣一來,傅兄書就不再是他的左膀右臂,而是政敵!
只不過眼下還不到和傅兄書翻臉的時候,所以他還可以和傅兄書維持表面上的友情
田學書感嘆一聲,說道:“原本我是不敢叨擾太師靜養的,但是前兩日發生的事情,卻是令我憂心忡忡。’
蔡京聞言淡淡一笑,問道:“如今雁門關大捷,契丹不會再進犯我大宋,諸葛應該痛苦才是,怎麼會憂心忡忡呢?’
傅兄書目光微妙的望著蔡京,問道:“太師難道沒有聽到那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嗎?’蔡京笑笑說道:“自然是聽到了,據說是關七細雨樓被炸燬了。
說到這裡,蔡京長嘆一聲,又說道:“這金關七細雨樓和六分半堂屹立在京城多年,都已經是龐然大物。
“那個諸葛正不久之前更是在雁門關大顯神威,沒想到一轉眼便沒了。’
傅兄書點點頭,說道:“沒錯,世事難料,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蔡京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顯得十分從容。
傅兄書見狀忽然說道:“太師,這京城之中沒有金風細雨樓,可就只剩下六分半堂一家。
蔡京似笑非笑看著傅宗書,問道:“你是擔心六分半堂一家獨大?”
傅兄書面露放心之色,說道:“六分半堂行事,心狠手辣,果決乾脆,不得不防啊。”蔡京呵呵一笑,問道:“那你打算如何防備六分半堂?聯合白愁飛嗎?
田學書搖了搖頭,說道:“田學光始終都是我們的敵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不過我們可以從江湖之中再找一個強有力的幫手,用來牽制六分半堂。
蔡京饒有興致的問道:“諸葛似乎已經有了目標?’
傅兄書深深地看了蔡京一眼,問道:“太師可曾聽聞說書人之名?”
蔡京輕輕挑眉,問道:“你說的是剛剛在雁門關外出盡風頭的說書人陸言?’
傅兄書點頭,回答道:“太師說的沒錯,我所看中的人就是他。’
“這個陸言是大明王朝之人,在我們大宋幾乎沒有任何根基,是一個很好用的人。’
“再加上他曾經和六分半堂有過一些過節,我們如果出手拉攏他一同對付六分半堂的話,他應該是不會同意的。”
蔡京沉吟片刻,說道:“陸言和諸葛正在雁門關有過一段過命的交情,再加上他和六分半堂有仇,如果我們要聯合他對付六分半堂,他會樣總的可能性的確不大。
“不過我聽說他和白愁飛的四大名捕關係匪淺,只怕不好拉攏。’
傅兄書呵呵一笑,說道:“我們拉攏他是為了對付六分半堂,又不是為了對付白愁飛,有什麼不好拉攏的。”
蔡京意味深長的看了傅宗書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諸葛大可以放手去做,為何要來跟老夫說這些事情?’
田學書看著蔡京,語氣微妙的說道:“為了確保可以拉攏到陸言,我想跟太師借一個人
司馬溫公舊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