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那個徐光啟的案子有定論了。”
“真的嗎?”
“據說是那個府尹家的小公子殺的,可憐了那尚樂章,白白做了三年的牢。”
“話說這個江推官還真有本事,之前把車志尚鬥死了,現在還能把府尹的兒子拉下馬,不愧是從京城來的。”
“害!還不是上面有人,不然他哪敢這樣做。”
······
就在眾人議論不停的時候,風屹被推倒在法司衙門的大堂之中。
江如眠和莫念等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風屹剛一被帶上來,江如眠立刻拍響了驚堂木,冷聲道:“大膽風屹,現在人證物證具在,你對殺害徐光啟一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風屹抬眸,視線直直地對上面無表情的江如眠,知曉自己今日恐怕是逃脫不掉了。他苦澀一笑,說道:“說來你也不會信,徐光啟確實不是我所殺。”
“什麼!”底下一片騷動,眾人均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江如眠卻不動聲色,他揚聲說道:“你雖然不是直接兇手,卻與徐光啟的死有著直接關係。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速速從實招來!”
風屹卻緊咬嘴唇,垂頭不語。任由眾人紛紛猜測,謠傳紛紛卻無動於衷。
“風屹,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莫念急切地喊道。
“對啊對啊,快招了吧!”眾人紛紛附和道。
風屹卻依舊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
丁成禮焦急地望著他,手上拿著刑具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江如眠見他執拗不肯說,只得下令道:“來人,把那王二押上來!”
話音剛落,兩個衙役架著一個瘦弱的書堂走上大堂,他雙眼含淚,哭著哀求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江如眠眉頭一皺,沉聲呵斥道:“那日我去風府找風屹,是你主動站出來說手繩丟失的事兒露出了馬腳,你還敢說你什麼都不知情!”
那王二跪倒在地,看了眼身旁垂頭不語的風屹,連連磕頭哭喊道:“真是冤枉啊大人!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哼!那我幫你好好想想。”說罷,江如眠對著兩個衙役揮了揮手。
兩人會意,舉起手中的刑棍便往王二的屁股上招呼,“啪啪”幾下,打得他皮開肉綻。
王二撕心裂肺地慘嚎起來,他的身體因為疼痛而不斷抽搐,眼睛裡流淌出的淚水順著臉頰滴滴滑落。
他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疼痛,顫抖地說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