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拋棄了可愛的侄女,轉眼間就把其他小朋友領回家了,男人都一樣喜新厭舊吶~”
神樂一邊將桌子上的食物一點兒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地往嘴裡塞,一邊嘟嘟囔囔地說。
“這是任務,話說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第二個像你這樣的暴力小女孩!還有,喜新厭舊是什麼鬼?不要說奇怪的話!”
“男人總是有那麼多的藉口,但是其實說白了就只是他玩兒膩而已阿魯。”
神樂道,後看向一臉懵逼的紫苑,用過來人的口吻,唏噓一聲道:“女孩子還是擦亮自己的眼睛比較好阿魯,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就是男人跟狗了。”
紫苑聽得一臉茫然。
這時,神樂的眼神突然透出幾分的釋懷跟淡淡憂桑,道:“算了,總有一天你也會明白我的心情,然後一個人在這個艱難的世道孤苦伶仃努力地活下去,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剛剛說完,神樂的腦袋便迎來了卡卡西的拳頭。
“啊!好疼!”
“不要說奇奇怪怪的話!還有,紫苑,舍人,這個是神樂,還有這個天然卷就是天然卷,雖然不太想承認,我們可能確實有那麼一些難以啟齒的疑似的親屬關係。還有這兩位是...”
“志村新八,叫我新吧唧就好。”
“我是巳月。”
“喂,把自己親愛的大哥叫做天然卷真的好嗎?還有,不想承認是什麼鬼,什麼又叫做難以啟齒的疑似親屬關係?雖說天然卷跟硬邦邦的刺蝟頭看起來不同,但是究其根本是一樣的!”
一番簡單的中間還夾雜著某個天然卷不爽的沒人在意的嚷嚷聲的互相介紹結束後,卡卡西進入了正題。
“所以說,你們怎麼來到這裡來了?還有,別把你髒兮兮的天然卷說的跟我也一樣!哪裡一樣了!”
“我知道阿魯!”神樂舉起手來,“那就是總有一天都會變成禿子的說!”
“才不會了!”×2
卡卡西跟銀時兩人同時錘了神樂腦殼一拳,動作上不能說毫不相關吧,只能說完全一致。
看著兩人幾乎一致的動作,以及顏色不同,卻一模一樣的毫無幹勁的死魚眼,紫苑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看來,兄弟一詞已經實錘了。
印象中,媽媽說過,除了白色頭髮的,另外一個軟趴趴的髒兮兮的毛茸茸的木葉忍者,也是媽媽敢於抵抗宿命的勇氣來源之一。
大概就是這位了吧。
紫苑這麼想著。
這時,壓根兒不將自己當外人,拿起卡卡西的紅酒當做白開水一般一口乾掉的銀時撇了撇嘴角。
“火影的委託而已。”
雖說銀時的表情極為不耐煩,但是卡卡西卻沒由來地心裡一暖。
說是這麼說,但是這個任務大概是銀時跟四代目爭取過來的。
當然,這種小感動卡卡西並不會表現出來就是了,若是表現出來一定會引起銀時嘲諷甚至是……
不要臉的索取好處!
……
次日,在昨夜跟卡卡西單獨聊過的銀時,將卡卡西、紫苑以及舍人帶到了廢墟里的地下墓地。
順帶一提,銀時其實是不太想讓舍人知道那些真相的,畢竟,若是知道的話,舍人可能會產生沉甸甸的罪惡感。
過去的事就當它過去吧,銀時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不過卡卡西卻持有不同意見,想讓月球這一支大筒木最後的族人舍人親自了解一族的過往,並從中吸取經驗教訓。
……
即使是舍人,在面對這數千的石棺時也失去了言語。
“嘛,就是這樣了。”
銀時小拇指掏著鼻孔,隨意地說著。
而面對銀時的話,舍人只是跪在了石棺之前,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