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村落外。
陳安正在和包工頭商量村子的拆建問題,就見一輛車停止了他們的面前。
楊羽拉著鍾大師下車,隨後,藏獒也跟著跳了下來。
“佈下七殺陣,以及今天還想要佈陣施咒的人就是他。”
跟楊羽在一起的時候,鍾大師還顯得沒那麼緊張,但如今見到陳安,他卻真正的害怕了。
因為陳家可是濱海市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得罪了陳家,以後他就是擺在明面上的靶子了。
雖然他是個修士,可也活在俗世之中。
需要錢,需要人脈,需要權勢。
沒有這些,他就買不到丹藥,也沒有資源好好修煉,這修士,自然也就做不成了。
“說吧,誰指使你做這些的,老實交代清楚了,我可免去陳家對你的私刑,只把你交給警方處置,交代不清楚,那我就只能把你交給陳家的私刑部了。”
像陳家這樣的大家族,一般都有自己的宗法和家法制度,而且,這些規定一般都要比法律來的嚴苛的多。
若是由著陳家的家法來審問,只怕鍾大師撐不過一個小時就會交代過去。
鍾大師常年與大家族的人合作,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而且也知道,自己幕後之人這個秘密肯定是瞞不住的了。
他不說,陳安也會從別處知曉,倒不如讓自己來賣這個面子。
“那我說可以,你們可千萬不能說出去,是我透露的這件事,不然以後我在濱海市,就混不下去了。”
“陳少,我可以誠實的告訴你,想要對你下手,找我來給這村子佈陣之人,乃是鄭家的大少爺鄭勳!”
鄭家!
沒想到竟然是鄭家,陳安不意外,楊羽卻有些詫異的張了張嘴。
因為迄今為止,他已經和鄭家不少人打過交道了。
就在昨天,他才剛剛上山幫鄭老爺子看了病,也同時見過了他的兩個女兒,文星和文月。
文月想要謀害鄭老爺子,被他給揭穿,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而至於鄭家的小兒子鄭昊,又拜託自己給他訓練藏獒,而且,還出價一千萬。
倒是沒想到,現在又跟鄭家的大兒子鄭勳扯上了瓜葛。
陳安得知是鄭勳之後,也是臉色一變:“果然是他,這個鄭勳,作為鄭家的繼承人,已經多次與我明爭暗鬥,這次搶這塊地,敗在了我的手上,他心有不甘也就罷了,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陷害我!”
說著,他握緊拳頭,眼中露出幾分恨意。
鍾大師嘆了口氣道:“鄭大少確實是衝著這塊地來的,但是,這塊地已經落到了陳少的手上,鄭大少便知道他是搶不過來的了。”
“他告訴我,讓我儘量拖延這塊地的工期,然後,他好從中作梗,想辦法讓市裡改變主意,不再開發這個風景區,最後,好讓這塊地砸在陳少的手上。”
既然都說了,乾脆就都說出來。
反正自己被陳少抓走這事兒,遲早也會傳到鄭家的耳中,到時候鄭家一定會把他從鄭家除名,那他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陳家了。
趁著這個機會,倒不如多討好討好陳安。
陳安自然也看出來了鍾大師的投誠,便立即利用他詢問道:“那他打算如何作梗?”
鍾大師道:“我聽說,三天後便是王領導老丈人的八十大壽,屆時不少人都會過去給老爺子拜壽,鄭大少找了一位高人過去,會藉著以給老爺子祝壽的名義,給老爺子算卦,從而算出老爺子與此地的風水相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