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十分屈辱！
那慘白的、可怖的臉上滿是屈辱！
主人的任務！
它可是以靈魂為食、天生邪惡的可怖生物！
作為本命鬼神，何曾被如此對待過！
但這一刻，除了屈辱之外，這隻鬼神的內心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背叛族群、違背尊嚴與驕傲、帶著屈辱的感覺……竟然有些別樣的……刺激？
“不可能，我可是鬼神！”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什麼主人的命令，主人的任務！”
那鬼神面容再次森然可怖。
林凡繼續道：“以後面對我，你必須跪下迎接。”
鬼神屈辱道：“以後面對主人，我將跪下迎接主人！”
想象著那畫面，鬼神眼中屈辱更甚！
自己竟然要跪下迎接一個渺小的、本該被自己掌控的人類！
自己可是本命鬼神，是他要敬畏的存在！
但。
“該死，為何會如此刺激！”
那隻鬼神想象著那個畫面，屈辱之中，竟是再次感受到……刺激？
這種被踐踏，被剝奪尊嚴的感覺……
自己這兇殘的本命鬼神本該憤怒，但為何會感覺那畫面會如此刺激！
林凡此時也有些擔心。
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
畢竟最後一條規矩說出來，那鬼神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起來，氣息也開始紊亂。
難不成，真的踐踏到這隻本命鬼神的底線了？
林凡只是想立規矩來確定自己與這隻鬼神之間的關係，並不想把這隻鬼神逼急了！
畢竟，修羅神本就與本命鬼神生死相連。
“那個……”林凡儘量舒緩了一下語氣，淡淡道：“你要是無法接受的話，第三條可以取消……”
“不！”那面容可怖的鬼神猛地抬起頭：“不必取消！”
“主人不是說了嗎，主人的一切命令，我必須執行！”
“千萬不要取消！我……我可以每次都跪下迎接主人的！”
林凡愣了一下：“不是，你如果真的沒法接受的話……”
“我可以接受！”鬼神嘶吼道：“請千萬不要取消！”
灰白的可怖雙眼中滿是急切！
林凡：“？？？”
似乎，自己理解錯了？
這面容可怖、身材高大的鬼神，似乎是喜歡自己的……調教？
林凡猛地打了個哆嗦，他忽然發現，這個被自己親手養出來的天生邪惡的本命鬼神似乎有點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