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眼睛,嘖,長得還挺好!」
「關鍵是能吹啊,一萬億兩金,呵。」
「看來真得要去賣幾次身……」
花千塵對沈玉道:「樓主你可體貼,連後路都替阿容想好了。」
沈玉面無表情,十分牙疼地回道:「這時候你是不該說話的,花狐狸!」心中卻在瘋狂的算一萬億兩金,她的書香門第加上望月樓,算上利錢,多少年才能還清。
望月樓其他人很認同,他們紛紛默契地側過頭,一副和晴雨容完全不熟的樣子。這時最害怕他開口借錢,畢竟那可是一萬億兩金,正常人誰拿得出來?
但他們幾個誰也不願在沈樓主這個絕世大美人面前顯得自己很窮,那多沒臉啊!
晴雨容笑了笑,喊了一句:「仙兒——」並攤開左手,露出左手手心中的一枚古銀幣。
雲中仙剛好能看到,她全身猛然一震,險些從四樓上直接跌下去,後知後覺得地小心問:「您是容……」
「咳——」晴雨容適時打斷了她,冷聲道:「您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啊,小丫頭,不,應該是西魔仙魔堂堂主。」
雲中仙一聽,當即從她所在的四樓飛了下來,落到琉璃臺上,面向晴雨容的跪了下去,咬著嘴唇,不再說話。
眾江湖人包括沈玉他們:「……」
這……是怎麼個情況?
然而下一刻,那個北星曜的小爹,西魔堂那個叫季九歌,突然一身青衣翩然的也飛上了琉璃臺,徑直走到雲中仙的身側,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反而面向晴雨容行了一禮後,道:「國主,萬億兩黃金己經運到了,金銀樓的帳己經平了,這隻翡翠烏龜……」
「給我們樓主拿過去。」晴雨容道,頓了頓,又囑咐「你親自去!」
季九歌應了,雙手託著那隻翡翠烏龜,一步是一步地珍重萬分的走上了二樓的碧月軒,在一眾目瞪狗呆的人中,繞到了沈玉面前。
「耶——」只有公羊懷璧高興的伸著兩指手指又叫又跳了兩下,然後利落地替目瞪狗呆的沈義母接過了翡翠烏龜,他的這句耶還是現代人沈玉教他的。
沈玉面目呆滯、喃喃開口:「這位小爹……不,季堂主,您不替您主人解釋一下?」
季九歌透過窗戶看了一下晴雨容,得到首肯後,他剛要開口,只聽唯一坐著的花千塵撫摸著一隻黃鸝鳥道:「還解釋什麼,他主人,我們的風竹公子,其實是象國的國君容雨晴!」
眾人紛紛看向花千塵。
公羊離澤:不愧是我仰慕的杜若公子,真是聰慧又好看!
季九歌:「公子怎麼知道的?」他覺得自己剛剛過來也沒留下什麼破綻。
花千塵不語,心中道:我竟然才發現,太蠢了。剛剛雲中仙的一個容字,他才想到把晴雨容的名字倒過來的話,豈不正是象國皇帝的名諱嗎?
而季九歌剛剛還一口一個國主的叫了出來,是個人都猜到了。
象國雖小,但極富,是每個人都富得流油,
且他們這個國是舉國行商,所以有十商九象的說法,就是說十個商隊中,定有九個是象國人的。
眨眼功夫就能運來一萬億兩金的,也只有一國國君能做到了。.z.br>
沒有猜到風竹公子的身份、所以在花千塵看來不正常的望月樓其他人:「……」
然後他們齊刷刷地看向沈玉,眼神中傳遞著「我們樓主竟然收了一國國君進了望月樓,這也太牛/掰了」的資訊。
沈玉以倔強的眼神回應他們:看什麼看,一國國君怎麼了?怎麼了!這又不是我寫的,否則我也不會震驚了,操/蛋的系統,我下次和你拼了。而且,再說了,這也不是女主騙進來的人啊,分明是他自己帶資入樓,賴著不走的!
此時,一直沒機會主動說一句的季九歌終於得機會了,只聽他道:「沈樓主放心,這金銀樓是我們國主的,也是樓主的,一萬億兩金就是左手倒右手,沒有什麼損失的,這翡翠烏龜您收著就好了,不必擔心錢的事。」
季九歌一口氣把話說完,生怕再被人打斷,說完後,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但一抬眼,他看到望月樓眾人不呆了,一個個的比他還放鬆,還一個個的面容十分的和氣,只有寥落不太高興,哭喪著臉:「那我的錢豈不是白花了?我也算是望月樓的人啊,你為什麼不早說!」
季九歌用小聲又清晰的聲音,語氣還半帶委屈地說道:「國主也沒料到會有個傻缺用五千億金去買一副畫啊?」
寥落:「……你說誰傻缺?」
公羊懷璧此時蹦過來:「義母,我想把小烏龜借給周墨青,他姐姐生病了,得用這隻翡翠烏龜治!」
沈玉點了點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