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那個***、只有臉被粉塗白了的大黃皮喊道:「就知道你個***會勾引大皇子,我跟你拼了!」
沈玉心道,果然有些人就是喜歡以已度人的公然罵自己,全然自己的卑鄙齷齪按在別人身上自以為是。
哎,見少了,太沒見識了啊,沈學神。
沈玉在學校時還真沒遇上過這樣的人,大概她學習太好了,沒機會碰上。進了社會後,發現真多,但都是無關人吧,她就一直躲著。
書中這位,看來就躲不了了,嘖嘖嘖!
沈玉本能的閃開這位女人猿泰山的泰山壓頂,結果身子一斜,就被晴雨容帶著躲了過去,然後,落星辰下來一落陣。
那女人猿泰山便一下砸到了陣外,此時靈兒正找東西捆她呢,小太子一落地,一腳就給她踹出了陣外,罵道:「害我還不夠,竟想欺侮我大皇兄,你個壞東西!我從不打女人,你不算!」
靈兒忍不住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文豔京臉一撞一砸之下,更什麼了,開口吐了一口,還想罵人:「賤……」
突然間他們身後一塊翡翠石頭飛了過來,直接敲在她腦門上
直接給她敲昏了過去!
眾人往身後看去,四皇子帶著他的人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晴雨容一臉疑惑的問:「四弟,你這彈石頭的功夫什麼時候學的?」
四皇子看了一眼他還一隻手拉著沈玉,一隻手護著她的頭,一臉不高興的道:「誰是你四弟?」
然後,他便一下將沈玉拉了過來,同時揭掉了臉上的易容術。
「花……」靈兒本能的學她玉姐姐想叫一聲花狐狸的,及時清醒過來,舌頭打了個旋,叫道:「先生,你怎麼也在這個地方?」
花千塵看著沈玉的額頭,冷冷的看向落星辰道:「我穿過來的,正好看到蒼家那隻傀在殺人,就在象帝的殿頂上多待了一會兒。」
沈玉:「???」
「傀?」晴雨容看了一眼文豔京,道:「她養的那個人傀蒼狸嗎?」
「嗯。蒼家那個身有殘疾的老三。」花千塵還是盯著落星辰說,「我怕那隻傀再想傷樓主,就易了容讓人布了個局,把那隻蒼蠅給抓住了。」
「咦,是蒼狸。」靈兒糾正他道,她此時也覺得花千塵怪怪的,連說話都帶著酸味,和他平時雲淡風輕的君子模樣大相徑庭,連人名都能叫錯了。
「嗯。」花千塵收回看沈玉小徒弟的目光,幫沈玉理了理頭髮,道:「樓主什麼時候也需要別人保護了?」
沈玉:「?」我為什麼覺得現在的花狐狸陰陽怪氣的?是我的錯覺嗎?
靈兒用眼神回她:我也覺得千塵先生怪怪的。
落星辰則聽明白了:「你剛剛在那個死了的象帝的宮殿殿頂,看見我們了?」
「什麼?」晴雨容大驚,「你剛剛說誰死了?」
此時,剛剛好了一點的小太子突然間抱住晴雨容,哭道:「大皇兄,父皇他沒了,屍體都僵了,他們還冤枉我造反,嗚嗚嗚……」
晴雨容頓時腿一軟,連帶著小太子一起癱坐在了地上:「不可能啊,這裡不是陣嗎?這裡可是我過去的記憶啊。」
落星辰突然低下了頭
,道:「對不起……是我……」
睛雨容臉色煞白的擺了擺手,一臉悲傷讓他不必愧疚。
此時,花千塵身邊的大監忍不住了,伸手撕下易容麵皮哭道:「孩子啊,對不住你們啊,是父皇太沒用了!」
「父皇?!」所有人包晴雨容和小太子一見撕了面具的大監愣住了。
他站在花千塵和沈玉身側,正是那位象國皇帝容齊。
小太子又驚又喜,撲過去抱住了象帝,手在他臉上戳了半天,回頭道:「是真的,活了,父皇沒死!」
晴雨容則斂去了一臉悲傷,看了一眼花千塵。
此時靈兒突然問:「那象帝寢殿死的那個人是誰?」
象帝容齊拍了拍小太子的手,看向眾人道:「他是我的替身。本來今日我回皇宮是文家有事非要面聖。可惜我晚了一步,又遇上了這位神仙般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