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我現在這姿容能體現出沈樓主的風華絕代嗎?
嗯,我此時肯定又美又颯,超級A!
但五十兩黃金……聽起來好沒氣勢啊!
隨後,少女突然手捂心口,聲音故作悽慘地言道:“你知道的,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心疼的要死!”
沈玉心中吐了吐舌頭,無聲的吶喊道:我要為女主改改人設了,讓男二先適應適應。畢竟本人貪財的本性不太好遮掩!
花千塵一邊斟茶,一邊懟她道:“可我並沒有從樓主的語氣中聽出你心疼錢的意思。樓主其實是讓小風從那位‘天下第一美公子’身上打聽出那個人的些許訊息吧?”
沈玉:戲來的太快,容我反應一會兒。
少女此時面容稍顯失落之色,但瞬間又恢復明媚可人,道:“心如明鏡,不染纖塵。我的杜若公子可真是心有九竅呢。”
沈玉:古往今來,不管什麼人,先誇一頓就對了!
花千塵沉思片刻:“樓主,我錯了。”
沈玉心中一怔:竟然不上道!怎麼……直接認錯了?
於是想不明白的她仰頭望月,故作深沉道:“千塵,傳訊息讓滿風和玉卿回來吧!尤其是小風,離開一月有餘,該想家了。”
花千塵點頭間,隨手拈出一段鮫紗,纖長手指一勾,一隻明黃翠綠的黃鸝鳥飛了進來,落在他衣袖之上,滴溜溜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花千塵將鮫紗放入細枝中,綁在了黃鸝鳥腳上,黃鸝鳥這才戀戀不捨的又從窗囗飛走了。
沈玉呆了:這操作,莫名的很帥氣啊!雖然男二他看不見東西,但是真的好完美。
她是怎麼把他寫瞎的來?什麼時候?怎麼能這麼狠心!
望川水頂樓的屋頂之上,一紅衣少年和一位白衣客正坐談賞月,把酒言歡。
他們本來是要休息的,可是那紅衣少年見到對面樓上的舞娘後突然又改了主意。
而白衣客顯然是喝多了,伸出一隻手撫上少年的臉頰,手指輕彈了一下他臉上光潤的肌膚,道:“朋友,看你這面板質地便是生在豪門顯貴之家。”
鮮衣少年望著月亮下望月樓的紅頂子問:“何以見得?”
“貧賤之人的膚色都應該像我這般臘黃偏暗才是,哈哈哈哈!”白衣客大笑道。
紅衣少年微笑中帶著幾分苦澀幾分嘲諷,似有醉意地說:“朋友,這個你可是猜錯了。我可不是什麼顯貴!倒是朋友的這雙眼睛,生得卻是極好!”
“眼睛?哈哈哈哈,眼睛好,眼睛好啊。”白衣客使勁晃了晃頭,試著讓自己保持清醒。
少年望著他笑了笑,目光越過白衣客,似是在看著一輪明月,又像在思念著什麼人。
翌日清晨,望川水的店家剛剛開張,就聽見頂樓上傳來一聲尖銳的驚叫聲。
店家忙招呼店小二帶人去看。
一上樓眾人便發現昨日那個紅衣少年正躺在那四樓的地板上,頭部已經燒焦,身上落了一片金葉子,已經死了!
而那個與他同住的白衣客卻不知所蹤。
店小二還算清醒機靈,飛奔回後院發現少年的那匹五色小馬也不見了。
店家趕緊報了官。
望川水酒樓內湧滿了圍觀的人,衙門來人驗過,令人奇怪的是,他們發現紅衣少年只有頭部被燒的焦黑,五官是全燒沒了,但身體其他部位均完好無損。
但是,店家反映這少年的屋內沒有著過火的痕跡。昨日店內的住客也紛紛表示昨晚的望川水酒樓沒有走水,連明火都沒有見過。
就是昨夜望川水酒樓對面的玉香園那位叫荷花仙的舞娘出來跳舞時,有人在樓頂上放煙火,動靜很大,吸引了很多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