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驍佔,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
徐長風聽到齊驍佔說“這一次劫獄必須失敗”的時候,便知道齊驍佔還有真正的計劃。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瞞你們了,其實司徒靖的忘情水藥效早就解了。”
既然已經到了計劃的最後,為了大家配合默契,齊驍佔自然會在行動前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早就解了?!”
“什麼時候?!
怎麼解的?!”
徐長風和林含都十分關心著這個問題地追問道,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忘情水的解法,那將來就更不怕再遇到忘情水了。
“她住在宮裡的時候就已經用魔族的一種術法,修補了司徒靖缺失的記憶,具體是怎麼做到的,恐怕只有她自己和魔君月言能知道了。
不過按照她的說法是,忘情水是系統發的道具,所以司徒靖忘情就像是資料丟失的bug,她只要補回這一部分資料,自然就修復了這個bug。”
齊驍佔這番解釋,徐長風和林含雖然都聽懂了,但卻又因為那解法不是他們能掌握的而感到些許失落,至於無懷他壓根就聽不懂齊驍佔說的那些詞彙,所以他不僅是感到失落,更是感覺到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距離感。
“……所以這幾日司徒靖一再要納妃,甚至為了葉蕉把小芭不由分說地下獄,和你、和鄭青雲鬧得關係僵化,都是你們早就商量好的計劃?!”
徐長風又說回正事地追問道。
齊驍佔見徐長風這話問得頗有責怪的意思,便是連忙把自己摘了乾淨地解釋道:
“沒有我,我可從頭到尾和你們一樣,都被他倆排在了計劃之外!
要不是我自己發現了不對勁,她也不會向我坦白。
總之呢,司徒靖的想法大概就是,營造出他和我們因為小芭徹底鬧翻決裂,成為孤家寡人的局面,然後在我們鷸蚌相爭之下,讓無常作為那個‘漁翁’來現身,然後我們再反跳黃雀,吃了他這隻自以為勝券在握的螳螂!
而眼下,小芭入獄就是最好的決裂時機,但若我們劫獄成功了,最後也只是帶著小芭直接離開大夏,如此一來就無法將局面弄得更大更亂,讓無常放心現身來奪取大夏的社稷。
所以今晚的劫獄行動只是個前奏,只有我們失敗,才能把我逼入揭竿而起的境地,讓無常看到他最期待的局面。
不過,雖然我們的目的是行動失敗,但還是小心行事,我猜測無常應當會混在守衛之中,與我們交手,所以保護好我們自己,做到全身而退是最重要的前提!”
“……你說吧,今晚我們具體該怎麼行動?”
徐長風聞言,便也不再糾結林小芭和司徒靖故意瞞著這麼重要的事情,而是先以大局為重地等待齊驍佔的安排。
“其實也很簡單,今晚子時,我,你,無懷,我們三個換上夜行衣,先把門外的守衛放倒,然後無懷再換上守衛的衣服瞬移進大牢,給小芭也換上守衛的衣服,然後就假裝成守衛帶她從正門出來,我們就在門外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