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那你覺得我可能學會?!”
司徒竣眼中更是燃起抗爭的希望地看向林小芭。
“當然能啊!
只是,你為何想學呢?
修煉術法可比習武要難得多,也枯燥得多,你不是連武功都不會嗎,為何卻想修煉術法?”
林小芭再次抓住了司徒竣的話茬,伺機向他套話。
“我,我就是一時好奇,起了興趣,隨便問問!
我們還是說回到這兩樁命案上來吧!
你方才說,你終於明白了葉蕉為何要構陷你,可我卻還是想不明白,她到底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構陷你?不惜殺人,甚至是讓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去構陷你?”
司徒竣仍舊十分警覺,林小芭的話題一旦引向了他身上的那些謎團,他就立刻把話題又拉回到命案上來。
林小芭見狀,雖覺可惜,但她也知道,現在畢竟還有其他人在場,司徒竣就算相信她,願意告訴她,現在的場合也不對,故她也沒有著急再強扭話題,只是繼續回答著司徒竣的問題,表現得像一個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洗刷自己的冤屈的無辜之人: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竣王殿下,這一切的緣由都來自於這根金簪。
這金簪中蘊藏著強大的術法能量,那能量強大到,就算是無雙國的幾十個術士一起上,那力量都無法與之匹敵。
可這金簪已經認我為主,與我的意念緊緊相扣,我只要動動念頭,它就能按照我的心願去做,所以它只可受我驅使!
若想要它轉認他人為主,那便唯有我這個現主人死亡,它才能另外認主,受新主人差遣。
關於這些,葉蕉她都是知道的,所以她想要從我這裡奪走金簪,只能是想方設法地先置我於死地。
但她也知道,她沒有能力殺了我,所以就一再構陷我,妄圖讓我死在大夏的律法之下,若我反抗,便就要與整個大夏為敵,屆時我成了逃犯,縱使能力再強,也不可能與整個大夏軍匹敵!
所以,還請竣王殿下一定要為我查清真相!否則我便只有死路一條!”
林小芭說著就跪在地上地叩拜起司徒竣來,把這迫切想要洗刷冤屈的戲份給它做足。
司徒竣見林小芭行如此大禮,便是趕忙又上前將她扶起:
“焦姑娘放心!
我定會為你查清真相,還你清白!”
“那就多謝竣王了。”
林小芭答謝一句罷,就順著司徒竣的攙扶站了起來。
“焦姑娘,請你重新說一遍這幾日的經歷,只不過這回我們從你住進落芳宮時說起,在落芳宮裡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務必說得越詳細越好,因為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是查清真相的關鍵!”
司徒竣又是如是說著地回了座位上去,重新鋪上了一層白紙,打算從更早之前的時間線來梳理案情。
因為林小芭若是被冤枉,那作為物證的金簪,就很有可能是在林小芭住在落芳宮時,落到了別人的手上。
“嗯嗯。”
林小芭點點頭罷,便是開始回憶她這幾日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