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齊驍佔將金葉項鍊放在一邊,輕輕地親吻一下鎖骨,林小芭被刺激地支吾一聲,騰起那隻自由的手,緊張地抱住了齊驍佔!
齊驍佔同樣是緊張得不行,他伸手輕輕地描摹著林小芭的曲線輪廓,以試圖放鬆林小芭緊繃的肌肉。
“將軍……”
可就在這時,胡叔帶著大夫走了進來!
“!!!”
林小芭聞聲大驚失色地推開了齊驍佔,抱著鬆散的衣服縮到了床角,慌張地合起了衣襟!
“誰讓你們進來的!
統統給我出去——”
被打斷了好事的齊驍佔自是氣憤至極,他怒而坐起在床頭,吼罷便是將另一半的床幔也落下!
“是!是!是!
趕緊走!”
胡叔見剛才床邊露出的兩雙交疊的腳,以及齊驍佔那衣衫半敞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便是趕緊推著那請來的大夫往門外去。
“胡叔別走!大夫來了,自然是先給將軍看傷更加重要!”
林小芭聞言忙是又喊住了胡叔。
“一點小傷,有什麼好看的!現在我跟你的事才是天下第一的重要!”
齊驍佔見林小芭說完就想捂著衣襟下床,便是不情願地拉住了她。
“將軍!你胡言亂語什麼啊!我跟你現在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軍重傷在身,本就才剛從昏迷中甦醒不過一日,還是先好好療傷,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林小芭說罷,就甩開了齊驍佔的手,找不到腰帶的她只好抓緊著衣襟,面紅耳赤地掀開床幔下了床,從胡叔和大夫的面前,倉皇而逃!
“胡叔!你每次來得可都真是時候啊!”
林小芭跑了,齊驍佔只能是一臉幽怨地下了床,一邊合著衣襟,一邊走到廳中。
“將軍,這次真不怪我,這光天白日的,房門大敞,我也不知將軍突然起了這興致啊!”
胡叔委屈地低下頭去,為自己辯解著。
“你這意思是,空歡喜一場都是我自己的錯咯?!”
齊驍佔挑眉瞪了胡叔一眼,胡叔更是把頭低得更低了:
“不不不!都是我的錯!沒有在門前先探查一番就貿然闖入將軍的寢室,是我的錯!”
“哼!罷了!反正她遲早都會是我的女人!
看傷吧!”
齊驍佔回想著剛才與林小芭進展到了那麼親密的地步,便是心情大好,不再與胡叔追究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