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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殷元那個笨傢伙竟然讓墨家子進門了?”教司坊中,正在飲酒作樂的三人直愣愣的盯著傳訊之人。
“殷老夫人親自大開中門,迎墨家子入府。”傳信的家丁詳細的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道。
“怎麼可能?殷老夫人老糊塗了,我們不是給他許諾了麼?讓閻大人給鄖節公畫像,他現在人海茫茫墨家子進門,是不是不想要鄖節公的畫像了。”杜荷不可置信的說道。
在他看來這個計劃萬無一失,而且屈突家和張家都很配合的將墨家子趕走,怎麼到了殷家就變了。
長孫沖和閻行健對視一眼,不由得閃過一絲陰霾。
“伯父曾經說過,他未曾見到過鄖節公!”閻行健咬牙說道,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只好實說了。
“啊!”杜荷頓時目瞪口呆,“也是說,就連閻大人也畫不出鄖節公的畫像。”
閻行健苦澀的點了點頭。
杜荷看著沒有絲毫詫異的長孫衝,顯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杜荷恍然,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長孫衝明知閻立本不能畫出殷開山的畫像,卻偏偏上門許諾,被殷老夫人識破,最終才將寶押到了墨家子的身上,而這兩人竟然聯手瞞著自己,讓自己最後才知情。
“杜兄放心!既然連閻大人也畫不出鄖節公的畫像,你認為墨家子能夠畫出來麼?”長孫衝安慰道。
杜荷心中這才略微放心,可是想到墨家子種種的邪性,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在他手中總能出現奇蹟,心中卻怎麼也不踏實,可是現在怎麼說也無用了,只能繼續等待訊息。
鄖節公府內。
墨頓恭恭敬敬的在殷開山的靈前行禮上香,禮畢之後,墨頓和殷老夫人來到客廳坐下。
“墨侯爺,請恕老身直言,開山已經去世十年,而且生前並未留下畫像,不知侯爺如何作畫。”看茶之後,殷老夫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頓時殷府的所有人都耩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墨頓,每一個都繃住了呼吸,緊張至極。
墨頓放下茶杯,環視四周正色的說道:“在下既然敢來殷府,自然有把握畫出鄖節公畫像。”
頓時所有人一片譁然,不敢置信的看著墨頓。
“墨侯爺才未見過家父,又如何畫出一個從未見到過之人的畫像。”殷元一臉不信的質疑道。
“的確,在下是沒有見到過鄖節公,但是我想貴府一定不會缺少熟悉鄖節公府之人,我將透過他們的眼睛畫出鄖節公。”墨頓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