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王，請你帶領我報仇！”
……
這幾天時間裡，這個故事李曉靈聽了無數次。
對面那位真的似乎將自己當成了王。
自己真的是王麼？
李曉靈不知道。
它只知道上次喬淵帶回來的那半截屍體，那才是它的同類。
從那半截屍體上它感受到了悲傷、痛苦……
但面前這位……的的確確不是它的同類，它感受不到任何有關的熟悉氣息。
如果不是對方透過檢測，確定是沒有殺過人的異靈，它早就制服對方交給安全域性。
這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李曉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它並沒有選擇將這事告知給喬淵。
“以後別叫我王，叫我曉靈姐就行，你既然成為我的員工，也該有個名字，嗯……你就叫小白吧。”
“王說什麼就是什麼。”白靈很恭敬的接受了這個名字。
“王……曉靈姐，那些人害死我們，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報仇，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失去記憶，實力也跌落成這個樣子。”
“但是……王你曾經說過，殺戮會使你更強！”
“……”
白靈再次勸解起來。
李曉靈微微皺眉。
自己以前有那麼喜歡殺戮麼？
怎麼跟喬淵似的。
……
“一旦殺人，會失去理智，淪為殺戮工具，你這種想法很危險。”
李曉靈嚴重懷疑對方腦子有問題。
畢竟被實驗室做過手腳。
它現在也很糾結對方說的故事真實性，不過大的原則方向不會錯。
異靈一旦殺人，會上癮，成為失去理智的殺戮機器。
“曉靈……姐，我們跟人類形成的異靈不一樣，我們沒有這種弊端。”白靈強調道。
它以為自己已經說服了對方。
“那你現在算是初代還是二代？”
白靈僵住了，最後咬牙道：“二代。”
“你殺人後也會有弊端？”
“是的……不過為了報仇，為了我王，即使淪為殺戮工具我也不後悔。”白靈再一次宣誓自己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