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他們二人之間的上課，已經進行了一下午了，現在天都黑了。
九七他們上完課也終於出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沒事蹲在這幹嘛？怎麼不進去？”
從屋裡面出來的九七，就看到姜曌跟司慕白兩個人蹲在地上，便好奇的問道。
然後他又看到兩人在地上寫的數字，他左歪頭右歪頭的看著，硬是看不懂兩人在地上寫的是什麼東西。
“你們寫的這是什麼啊，跟鬼畫符一樣，看都看不懂。”
姜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
“這玩意叫阿拉伯數字。”
“什麼阿拉伯數字，聽都沒有聽過，就這一個個字元，你要是把它畫在紙上，做成紙符拿去賣，說不定還真有人買。”
九七奚落道，他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姜曌的機會。
“那就賣給你好了，放心吧，我不收你錢，我會免費教你的。”
她並不介意把這些東西教給九七。
反而她很樂意看到九七禿頭。
到時候什麼求圓柱體積面積，還有圓錐的體積面積，還有什麼角度，雞兔同籠……
都給他來上一遍，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社會險惡。
“我才不想學什麼鬼畫符呢，要學你自己學去。”
他會的東西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學一些玄學。
但是姜曌上來拍一拍他的肩膀。
“這玩意你不學也得學，我已經教給了你家少爺，到時候讓你家少爺親自教你。”
一聽到是司慕白親自教他，他就有些欲哭無淚，這樣想逃都逃不掉了。
“我就不能不學嗎。”
九七哭著說道。
但是姜曌很果斷的拒絕了他：“不行，必須得學！”
既然已經決定把酒坊交給他，那這些東西就是他必須要掌握的技能。
學會了乘除法，以後算賬都會更加簡單，而且出錯率也會很低。
九七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他只想玩，並不想上學，尤其是學堂裡的夫子還是自家少爺，他就更加排斥了。
但偏偏他還沒有辦法拒絕，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家少爺學習。
看著那一地的鬼畫符，他就有些頭疼。
“小小姐，我真的要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