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曌笑了笑,道:“多謝大哥了。”
那位鄰居拱拱手,便離開做自己的事去了。
然後江曌便讓魏襄撬開張有根家大門的門鎖,想要一探究竟。
他們幾人進去,房間裡的東西都還在,還都蒙上了一層灰塵,看樣子人已經離開了許久。
江曌來到之前自己住的房間裡,發現房間被翻的亂七八糟的。
枕頭與被子都被人掀開,那日她放置在枕頭底下的銀子都還在。
她在屋子裡翻找東西,司慕白走過去問道:“賢弟在找什麼東西,為兄幫你一起找吧。”
“我在找那日我畫的水車圖紙。”江曌一邊翻找一邊說道。
司慕白一愣:“那日的圖紙你沒有帶走嗎?”
“離開的前一日晚上我本將圖紙放在了包裹中,但是第二日回到家中收拾的時候,發現圖紙不見了。”
“我原以為是我忘記收進包裹中,或者不慎掉了,但現在看來並非我想的這麼簡單。”
江曌已經停止了翻找,再找下去也沒有意義。
“賢弟認為…是大根哥一家拿走的?”
司慕白看江曌表情猜測道。
“那大根哥一家去了哪裡,剛才那位大哥說大根哥一家半個月前便離去,差不多是我們離開了,他們也就離開了,大根哥他們為什麼要離開?”
古人無事,一般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居住地的。
而張有根一家都是務農,離開居住的可能性不大。
“想來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殿試之前針對我們的人是誰了。”江曌說道。
“你認為大根哥一家是針對我們的人派來的?”
司慕白問道。
江曌點頭:“恐怕很大的可能是。”
“賢弟為何如此說?”
當日他們幾人住在三孃家,三娘一家何其善良,糧食不夠,他們一家便省下糧食,緊著他們幾人吃。
如果說三娘一家是別人派來的,他不願相信。
江曌也是不願相信,但是事實擺在面前。
“這些銀子是我當日偷留給三孃家的,但是他們並沒有拿走,就算是三娘一家淳樸,不願用我們的銀子,那也應該妥善收好,等到我們下次來時再還給我們,但是這些銀子都還在。”
“要麼就是三娘一家被人給帶走了,那人不屑於這點銀子,要麼就是三娘一家是針對我們之人派來的,不屑於這點銀子。”
“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三娘進來給我收拾過包裹,收拾的時候,她還特地將我趕了出去。”
現在想來,當日三孃的種種動作都充滿著疑惑。
“可是三娘怎麼會知道水車圖紙,說不定三娘一家是被背後針對我們的人給抓走的。”
司慕白還是不相信三娘一家人是針對他們的人派來的。
“若是有人將他們帶走,必回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
“但也許是愚弟想多了,不管怎麼說,我們得先確認三娘一家究竟去了哪裡。”
如果三娘一家真的是被抓走的,必是被他們幾人所連累,他們定要救出三娘一家。
但三娘一家真是如同她所想的那樣,那想要他們很快就能知道誰是背後針對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