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在野家中。
劉守仁有些生氣的說道。
“張少東那小子呢?你都病成這樣了,也不說過來看看,簡直就是不像話!”
張在野擺擺手。
“是我沒有告訴他,和他沒關係。”
“那也不行。”
劉守仁不依不饒的說道。
“大家都知道你身體不太好,他也不說經常過來看看,萬一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
“這小子該不會又去玩牌了吧?我打個電話問問。”
張在野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攔住了劉守仁。
“應該不會,少東他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再玩牌了。”
劉守仁冷哼一聲。
“那小子說的話要是能信,就當我劉守仁這幾十年,是活到了狗身上!”
張在野還是不願意,搖頭道。
“別管他了,還是多和我說說秦老弟的故事吧。”
“看他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怎麼會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醫術?”
一聊到這個話題,劉守仁把張少東徹底忘到了九霄雲外。
拉過一張凳子坐下,好像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其實這也不怪你,當時我第一次見到秦老弟,也差點以為是個江湖騙子呢。”
“畢竟連毛都還沒有長齊,還能給人看病?可是立馬,人家就讓我大開眼界啊!”
接下來,劉守仁把秦逸那些故事,添油加醋的挨個說了一遍。
在他的口中,秦逸彷彿華佗在世,扁鵲重生一樣,聽的張在野都一愣一愣。
如果不是剛才親眼所見,他絕對會以為劉守仁在吹牛。
最後,劉守仁語重心長的說道。
“咱們兄弟倆能遇上這種奇才,那是前輩子行善積德換來的。”
“你可千萬要和人家搞好關係,你沒聽秦老弟的意思,人家有辦法徹底讓你好起來!”
“我可還等著退休了叫你一起去鈞魚呢,你不能死的太早啊!”
“去你的。”
張在野笑罵一句,眼神也是心動無比。
那種怪病每發作一次,都讓他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那種疼到骨髓的痛,讓張在野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頭,一節一節的敲開。
要不是他骨頭硬,換了其他人,恐怕早都自尋死路了。
“不過我這個人行得正坐得直,和秦先生又沒有任何交集,怎麼可能得罪人家。”
劉守仁看著他,別有深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