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致遠看著蘇茂德的印章,若有所思。
“我們去一趟雲奇觀,看看那些道士是不是認識這幅畫。”
“好!”
主僕兩小心的出了密道,悄悄抹去了進入的痕跡。
王朝學著鳥叫,招來了十幾個暗衛。
“殿下,有何吩咐?”
“你們守著這裡,保護好這裡的東西,等本王稟報皇上後,再做定奪!”
“是!”
主僕兩第二天就登上了雲奇峰,找到了雲奇觀。
“你好,請問你們雲奇觀,是不是有一個會畫畫的小道士?”
看門的童子看到長孫致遠和王朝都相貌堂堂,錦衣華服,立刻就知道這兩人非富即貴。
“你說的是我們雲奇觀的掌門雲渺吧?不知兩位施主,找我們師兄有何事?我好給你們通報。”
“那就有勞童子跟雲渺道長說,在下想找他畫一幅特別的畫兒。”
童子瞭然,笑眯眯的站著,王朝立刻給了他一顆一兩的銀元寶。
“多謝,您太客氣了。”
雖然說著客氣的話,但是童子立刻就把銀元寶收了起來。
這段時間遊客和香客都很少,他好久都沒收到這麼多賞錢了。
兩人等了一會兒,童子終於從裡面出來了。
“兩位施主,裡邊請!”
主僕兩人跟著道童走進了內院,穿過幾條廊道,進入了一個燃燒著檀香的靜室。
靜室裡一個穿著藍色道袍,長身而立的道士背身站著。
長孫致遠開口問道:“請問,閣下可是雲渺道長?”
“殿下終於來了!”
長孫致遠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你認識我?”
道士轉過了身:“大名鼎鼎的戰王,未來的太子殿下,小道要是不認識,那可就有眼無珠了!”
長孫致遠的眉頭皺了起來。
“道長萬不可胡說,這話僭越了。”
“殿下請坐!”
雲渺引著長孫致遠,來到了軟塌那裡跪坐了下來。
小道童利索的端上了茶水。
長孫致遠一揮手,王朝出去關上了房門,守在了外面。
“殿下,可否把那幅畫拿給在下一觀。”
長孫致遠拿了出來,放在了案几上。
雲渺拿起畫卷,緩緩的展開。
看著畫兒,他陷入了沉思,良久才抬起頭。
“這幅畫是恩師送給蘇知府的唯一的一副真跡,可惜物是人非,蘇知府全家含冤而死,師父拼死只救下明遠公子一家。”
長孫致遠有些意外,原來這裡面還有這一層關係。
“道長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