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電話那端的琮先生似乎有些無奈,怎麼跟個小酒鬼似的。
“沒多少,應該,應該不到一瓶的紅酒吧”琴曉曉這時候舌頭有點打結,晃了晃紅酒瓶,還有些酒在隨著瓶子響。
琴曉曉感覺頭有些暈,想躺床上,咣噔一聲,她也沒看清,梳妝檯有些東西隨著她的胳膊被她掃飛了出去。
那端“嘶”了一聲。
“乖,早點睡吧”有些帶著勸意對琴曉曉說道。
“我不要,我好難過,我好孤獨,我要聽你的聲音”琴曉曉撲稜在床上。
“好好好,我陪著你……”那端有些好笑,怎麼沒發現琴曉曉還有這麼小孩子的時候。
良久,琴曉曉也不知道嘟囔了多久,才睡了過去。
久久聽著電話那端止息了眤唸聲,琮先生才掛了電話睡去。
第二天。
琴曉曉被起床的鈴聲叫起,揉揉發脹的太陽穴,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摸了摸床,閨蜜王苗還沒有回來。
掃了一眼梳妝檯,上面的化妝品不復之前的整潔,凌亂的灑在臺子上。
琴曉曉之前咬牙用了半個多月的工資買的全套skⅡ水乳的爽膚水此時不見了蹤影。
琴曉曉心裡暗道不好。
穿鞋下床,最後在梳妝檯的下面看到了四分五裂的瓶子以及未乾的水漬……
“啊”琴曉曉凌亂的叫了一聲,本就因為進入冬季,掉的沒有幾片樹葉的樹因為驚飛的鳥兒抖瑟了樹葉顯得越發寒蕭。
琴曉曉感覺原本不富裕的她更雪上加霜了起來。陽臺上還倒著昨夜的紅酒杯與見底的紅酒瓶。
欲哭無淚。
收拾一番急匆匆趕往房產公司。
這一天琴曉曉都沉默寡言,琴曉曉的新房系統也因為沒有新的客戶帶看房源,以及資料響應率較低而進入了關黑狀態。
關黑是需要用錢來解除小黑屋的。兩百元。
當然,新人則需要有一組客戶帶看,一星期有資料重新整理,自然而然解除關黑。
就這樣,琴曉曉為了省下200元,一口一個小姐姐,叫了隔壁洗衣店的前臺幫自己做帶看,裝客戶。
師傅不在身邊,琴曉曉打了電話,葉雯表明去了其它門店找小哥哥們玩去了,讓她自己走流程即可。
於是琴曉曉報備,提交,過去帶看,裝的真像那麼一回事。
琴曉曉感覺有些心酸,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了呢。
琴曉曉明面的師傅葉雯顯然不會教她過多的東西了,之前都已經說開了。
琴曉曉就這麼熬了一天,打了打話單客戶,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今天晚上琴曉曉值班,等到到了點,關燈,鎖門回家。
回到家,處理自己的投資門店。
打了電話進行了溝通,表明合同郵寄過來,這邊琴曉曉將對賭所虧損的錢打致合夥人的賬上。
合夥人表示同意,認為琴曉曉一個姑娘,做事有始有終,期望有機會再合作。
琴曉曉內心苦笑,沒表明出來。
十一月底,蘇州也上了幾分風的冷意。
晚上回到家,開了空調。
如今在閨蜜王苗這裡已經住了兩個月,就算關係再好,琴曉曉覺得也當出分力,每個月給閨蜜王苗轉1000元作為房租。
愛是相互的,琴曉曉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