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真地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被立花彩氣到的夏知發現他實在是太過高估自己了。當他知道那個嚇得自己馬上就要去見閻羅王了的蜘蛛其實就是套上了蜘蛛衣服的小希的時候,夏知感覺自己的某一根緊繃的神經突然斷掉了。
他發現,人氣到了極點的時候反而會變得意外地平靜下來。
夏知拉著滿腦子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的立花彩走進了員工間,雖然夏知不清楚她到底在幻想著一些什麼東西,但是夏知敢肯定接下里的事情肯定和她幻想的沒有絲毫關係。
夏知坐在了員工間裡面唯一一把椅子上面,把立花彩拉到了自己的旁邊。
“第,第一次就這樣,是不是有點,有點太刺激了?”立花彩的臉紅得都快要滴血了。
夏知也不和她囉嗦,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她整個人都朝著夏知的方向倒了下來,腹部下面壓著的是夏知的大腿,自己的前胸和大腿則是懸空的。
這是什麼tǐ wèi?
立花彩疑惑了一下,但是見多識廣的她並沒能夠認出來這個tǐ wèi,只不過她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好像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見到過,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生氣的父母準備教訓自己調皮的孩子一樣。
???
立花彩回頭看到了夏知高高揚起的手,原本臉上的潮紅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
“誒等一啊!!!”
夏知絲毫沒有猶豫,就像一臺沒有感情的教育機器,不管什麼男女之別,也不管立花彩和自己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剛剛所有的怒火全部化作了這種黑暗的情緒在心裡肆虐著。
“啪!”
“等,等一下啊!我錯了!我錯了!”
“啪!”
“不要啊!我不要面子的嗎!?快放開我啊!”
“啪!”
“疼!我媽媽都沒有這麼打過我啊!”
“啪!”
“嗚嗚嗚……魔鬼!變態!sè láng!嗚嗚嗚……”
“啪!”
“哎呀!我真的錯了!不要打了!”
“啪!”
立花彩覺得夏知可能已經選擇性失聰了,頓時面如死灰。本來還想硬氣一點,不要叫出來,結果立花彩發現自己不叫了之後夏知似乎加大了自己的手勁。
這也太鬼畜了!?
於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皮肉之苦,立花彩一邊哭一邊慘叫起來。結果一下一下的,立花彩的眼角就真的蓄起了眼淚,而適應了疼痛過後的奇妙感覺也讓她的臉又變得紅潤起來,叫聲到後面似乎都有一些變味了,只不過選擇性失聰的夏知似乎沒有聽見的樣子。
不知道打了有多少下屁股,夏知停下了。沒有數自己到底打了多少下,夏知也不在意這個,而且也不是夏知已經出完氣,打到滿足了,完全只是因為夏知覺得自己的手也跟著有些發麻了起來,打不下去了。
畢竟憤怒又不能改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一真理。
休息一下再接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