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給我一杯熱水,謝謝。”
???
女僕小姐的微笑凝固了。真是的,窮人就不是顧客了嗎?
啊,窮人還真不是顧客了。
“不用聽他的,來兩份抹茶蛋糕,一杯西瓜汁和一杯……這個叫什麼‘愛的魔力!苦澀也是究極的甜蜜’的這個咖啡。暫時就先這樣。”
“好的,請稍等,馬上就給兩位主人送過來。”
然後女僕小姐就走掉了。
夏知看向了立花彩:“你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店?你就不能找個正常一點的嗎?”
“女僕咖啡廳可是全日本最浪漫的地方了,哪裡不正常了?”立花彩反駁道。
夏知也不知道是該讓立花彩對浪漫道歉還是該讓她對日本道歉了。這種除了有好看的女僕以外就一無是處,關鍵是商品還貴得昇天的地方怎麼能算得上是浪漫的地方?立花彩肯定是瘋了。
而且,千葉這麼,這麼……這麼樸實的地方為什麼會有女僕咖啡廳這種東西啊?三觀都被重新整理完了。
夏知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千葉有這樣的店的。
“你是不是不太適應有這麼多穿著女僕裝的漂亮女孩子的店?”
“你這不是廢話嗎?”夏知翻了個白眼,這大概算得上是他從來日本的第一天開始第一次到的相當不正經的店了。
“不用擔心,回去我定做一件衣服來給你特訓,等你看多了我的女僕裝之後就再也不會對來這種店感到緊張了。”
夏知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了。然而,他偏偏就是因為立花彩的話而像想起了她穿著這樣的女僕裝會是什麼樣子……不行,想象不出來,先立花彩的女僕裝一步形成印象的是那簡直猶如被阿福摧殘過的停車場一樣慘不忍睹的背景,立花彩是不可能成為女僕的,她的家政技能根本就沒有點過,她除了是個女孩子以外和女僕這種生物根本就沒有交叉點。
真正的女僕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夏知觀察起了店裡正在走動著的穿著女僕裝的女孩子們,她們雖然穿著女僕裝,一口一個主人,但是這是沒有靈魂的,她們只是套上了女僕外殼的服務員而已,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女僕。真正的女僕應該是能夠乾淨利落地處理好一切家政工作,能泡茶,能做事,個人能力十分優秀,穿著藍白相間的女僕裝,頭髮也是雪白色的,還能夠讓時間暫停那麼幾秒鐘才對。
她們都是假的!
夏知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眼前來回飛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正在自己眼前揮著手的立花彩。她鼓著嘴,不高興地看著夏知:“不準看。”
講道理。明明就是立花彩帶自己過來的,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看了?
但是夏知還不至於跟這個熊孩子置氣,他嫌麻煩地嘆了口氣,單手撐在桌面上,託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窗外的風景。和這家女僕咖啡店裡立花彩不讓看的女僕小姐以及夏知壓根就沒有看的yù 的肥宅們比起來,窗外的相對來說比較陌生的環境更能讓夏知提起興趣。
“你和那位編輯約的什麼時間?”
“三點二十分左右,也應該快到了?”立花彩聞言,也想窗外張望了起來。然後她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我好像還不知道那位編輯長什麼樣子?”立花彩問了夏知一句。
“別問我啊。”夏知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