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點了點頭。
“把衣服給我脫了。”
立花彩:???
立花彩一臉驚恐:“你終於要暴露自己的本性了嗎?”
夏知依舊面無表情:“把外套給我脫了,把襯衣的衣袖給我挽上,挽到肘關節往後。”
立花彩臉色鉅變。
“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性騷擾!”
“脫,或者,回家睡覺。”
雖然是模仿的句式,但是臺詞實在是有點羞恥,夏知差點沒駕馭住。
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立花彩還是決定留下來繼續玩。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伸手放在自己胸前的紐扣上,就像受到了黑惡勢力欺壓的可憐女孩,一顆一顆地解開,動作緩慢而充滿誘惑。而夏知就像個黑惡勢力大佬一樣,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立花彩解開了所有的紐扣以後,動作十分緩慢地將手從衣袖裡往外抽,夏知一直在注意她的小動作,這回總算是看到她的衣袖有個凸起在不斷晃動,如疾風迅雷一般,夏知身後往上面一拍,立花彩“呀”地叫了一聲,然後,三個骰子掉了出來……
立花彩一臉心虛地看著這三個骰子,當她看到夏知看向自己的時候,把頭偏到了另一邊並吹起了口哨。
夏知拾起了三個骰子,一看,好傢伙,四五六骰子。
“你特麼這是賭博默示錄了嗎?四五六骰子都出來了。你是班長嗎?”
“啊哈哈哈哈……你再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哎呀,怎麼突然多出來了三個骰子,從那冒出來的呢?”
夏知是真服了。他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伊藤開司,哪怕只是一個錯覺。
夏知把三個四五六骰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指了指放在塑膠小碗裡的兩個正常骰子,讓她繼續。
遊戲停止?怎麼可能。就因為她作弊了,就讓這場遊戲停止嗎?和作弊的人玩遊戲,而且還是被揭穿的人玩遊戲,會覺得尷尬?不存在的。就是要現在才要繼續玩啊,在默示錄裡,就是現在才是裝逼裝得最爽的時候啊,放過立花彩?可能嗎?
像她這種氪金氪幾萬日元,連一個想要的角色都抽不出來的非洲人,她要怎麼贏啊?單論氣運來說,夏知已經無敵了啊。
就像兩個人被熊追趕,你不必跑得很快,你只要超過另外一個人不就好了?夏知的運氣雖然說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壞啊,碾壓一個非洲人有問題嗎?
當然是,沒有問題。
而事實也證明了,立花彩的運氣並不如她的面板一樣好,當夏知準備停機的時候,立花彩一張+1道具卡,硬生生把夏知差的一格填上,她的表情就已經是絕望的了。當她的第一架飛機返回起點的時候,她已經面如死灰了。
最後的結果是,夏知四架飛機全進的時候,立花彩的第二架飛機才剛剛在進線格停下。
這天晚上,夏知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暢。而立花彩則像一個被玩壞了的玩具一樣,整個人都呵呵了。
一看時間,凌晨一點半了都快。夏知突然覺得,明天早上可能要涼。
“起來了起來了。這都一點半了。”
“……我自己回去算了。”立花彩有些不開心。
“說什麼傻話呢?”
夏知開口就反駁道。
立花彩有些驚訝,然後,變得沒那麼不開心了。
“趕緊的,餓死我了,我得去買點東西吃。”
立花彩的心情又跌倒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