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看嗎?”他接過項鍊一直沒有動作,江漓從鏡子裡問。
“不是,”宋純搖頭,“很好看,這項鍊不值什麼錢,你怎麼我還以為你扔了……”
“這樣啊?”江漓立刻伸手,“那你給我,我現在就扔了。”
宋純一下笑了起來:“扔了幹嘛?跟你今天的旗袍正好搭配。”
沒有女孩子不喜歡被在意的人誇讚,江漓也不能免俗。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對了,你的恩師蘇昂先生最近要回國,到時候我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見見他。”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宋純問。
“為了電影節,你要參與評獎,他也是為了避嫌。”
“哦。”
“是要見什麼人嗎?穿的這麼隆重?”
“一個特別重要的導演,”江漓說,“你不認識,電影節後我介紹給你。”
“好。”宋純點頭。
“你下午本來有個專訪我讓蕭合往後推了,你現在不宜在公共場合露面。”
“好。”
“上午收工直接回家,哪裡都別去。”
“好。”
“千萬別亂說話,也別亂走。”
“好。”
他一邊點頭答應,一邊仔仔細細幫江漓戴上項鍊,神情專注又溫和。
江漓詫異:“這麼乖?一副受傷小媳婦的模樣。”
宋純在她的發頂吻了吻:“不是受傷小媳婦,是慾求不滿。”
“你還不滿?”江漓簡直哭笑不得,“你都把我折騰成這樣了,還不滿?”
宋純不說話,豎起手指一本正經立在江漓眼前:“最後一個請求,看在我這麼聽話的份上,姐姐答應我唄。”
江漓最見不得他這副奶兮兮的模樣。
分明是隻大尾巴狼卻故意扮成小白兔:“幹什麼?”
宋純從後攬著她,溫熱的氣息撲進她的耳蝸,又酥又麻:“今晚做的時候,姐姐能不能就穿這身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