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廂蕊說著兩根食指往中間湊了湊。
調皮的模樣一如當年。
吳星河一下子就笑了:“你呀,好,我叫他們一起過來。”
天色已晚,餐廳裡只剩下他們這一桌客人。
鍾廂蕊指了指吳星河放在耳邊的手機,示意他開擴音。
吳星河照做。
江漓接聽得很快:“總裁,您好!”
聲線一如既往的溫婉冷靜。
吳星河笑了笑:“你在哪呢?”
“剛見完一個品牌方,回家的路上。”江漓聲音有點抖動,像是在走路。
“那別回家了,來醉花間我請你喝一杯。”吳星河說。
江漓似乎有點猶豫:“……有什麼要緊事嗎?我剛喝了酒,有點醉……”
“少跟我打啞謎,你醉麼醉,我能聽不出來?”
吳星河語氣愉快,江漓也知道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她今晚是喝了點酒,但沒過量,著急回家也是想宋純:“老闆,我真喝的有點多,再說家裡管的嚴,你又不是不知道……”
吳星河佯怒:“怎麼你現在翅膀硬了,老闆說的話不好使?”
“當然不是,行,我來還不成嗎?”
“這還差不多,把宋純給我叫上。”
“啊?叫他……”
江漓話沒說完,吳星河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宋純只知道江漓最近很忙。
早出晚歸的。
好像總有見不完的人,打不完的電話。
而且宋純直覺江漓有事情瞞著自己,在他面前江漓和申克談話都儘量在避著他。
這種感覺讓宋純有些惱火,但江漓不管忙到多晚都是準時回家。
身上也沒有那些狐狸精的怪味,宋純也不好多問。
江漓難得表示十點鐘之前能回來,宋純高興得什麼似的,早早洗刷乾淨,乖乖在家等著。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宋純腰間胡亂裹著一條浴巾趴在沙發上。
左右手邊放著兩堆花花綠綠的安全套。
全是江漓喜歡的桃子味兒。
只見宋小鮮肉利索地從左手邊拿起一個,認真對著光,右手輕輕一推,一根細長的繡花針神不知鬼不覺穿透包裝盒。
有了蔣潮的前車之鑑,他不敢扎太多。
一邊扎一邊小聲嘀咕:“申克這個鬼東西之前買的質量太好,這次老子專門撿便宜買,我就不信我的阿漓給我生不出個漂亮奶娃。”
他非常騷包地晃悠著大長腿,一邊在安全套上扎孔,腦子裡跑馬燈一樣全是按著江漓,這樣那樣的黃色廢料。
“姐姐,怎麼路上就想我了?”
“是想你,你快穿好衣服下樓,我帶你出去。”
“出去?”
宋純一咕嚕從沙發上彈起來:“去哪裡?姐姐,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都素得要瘋了,你怎忍心看我活被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