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差把做賊心虛寫在臉上了。
反觀宋純,就非常鎮定。
該吃吃該喝喝,目光和北星撞上也是坦然自若的模樣。
江漓察言觀色了一晚上,最後也不得不得出一個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結論——北星心裡有事,而這件事還跟宋純有關係。
宋純看起來什麼都不過心,其實比兔子還敏感。
他肯定也察覺到了北星的異常,不然也不會整個晚上目光都黏在自己身上。
付源這一餐吃得憋屈至極,殺青宴沒結束就鐵青著臉走了。
北星神色慌亂看了江漓一眼。
江漓親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時間不早了,你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
老闆發話,北星自然不好再留,打了一圈招呼也提前走了。
北星走後,江漓和宋純之間空了一個位置出來。
宋純敬完酒,很自然坐在江漓身邊。
宋傳已經喝多了,拿筷子敲著碗唱歌,非要跟江漓划拳。
江漓說不會,可不可以用十五二十代替?
宋傳對此非常鄙夷,說十五二十是小孩子玩的,吵著要江漓拜他為師。
其他人也起鬨。
江漓沒有辦法,只好依從。
宋純位置更靠近宋傳,於是江漓就和他換了個位置。
因為是臨時興起,兩人的酒杯和碗筷都沒有換。
宇峰比宋純大了好幾歲,但宋純是男一,又有點高冷,他平常只能跟別人一起叫他宋老師。
今天藉著酒意,壯著膽子跟宋純套近乎:“純哥,我敬您一杯。”
宋純有些微醺,看起來心情很好,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他:
“……宇峰過獎了,你戲才是真的好,希望以後有機會能一起合作。”
宇峰頓時受寵若驚。
他立刻恭敬地站起身來,雙手舉起酒杯:“純哥,我敬您!”
他立刻恭敬地站起身來,雙手舉起酒杯:“純哥,我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