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純一時也有些心慌:“怎麼醒了?”
江漓嘆了口氣,對申克說:“你先回去吧!”
“可是老闆……”申克還想說些什麼,被江漓的冷淡的的目光堵了回去。
大門拉開,江漓沉聲吩咐:“先去醫院。”
申克回頭,一秒變臉:“是,老闆晚安,宋先生晚安。”
宋純:“……”
申克走後,江漓看也不看宋純,轉身就往房間走去。
宋純急了,大步流星追上去,樓梯被他踩得咚咚作響:“江漓,你只管他就不管我嗎?”
“你好得很,死不了!”江漓說完重重合上臥室門。
宋純輕輕仰頭,鼻尖才不至於被大門撞傷。
他在臥室門口站了很久,始終沒有抬手敲門。
申克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在他腦子裡迴響。
話固然難聽,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須要儘快強大起來。
遠的不說,肯西林走後的空缺自己要儘快填上。
江漓渾渾噩噩睡了一夜,醒來的時候一樓空空蕩蕩,沒有宋純的影子。
被打碎的花瓶又原封不動擺在矮桌上。
餐桌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和新鮮的三明治,感冒藥整整齊齊放在旁邊。
如果不是知道申克的傷早起不了,江漓還以為是他來過了。
事實上申克來得並不晚。
江漓剛喝完牛奶他就敲門過來。
看著他滿臉的傷江漓有些不落忍:“最近沒什麼事,你可以休個年假。”
申克有些感動,又有些後悔不該跟宋純計較。
他其實很想說,吳凡聯合曲松作妖,跟您競爭職位,肯先生解約,宋先生又吃醋抽風,您現在正是自顧不暇千頭萬緒的時候,身邊怎麼能離人?
話到嘴邊,卻只有五個字:“老闆,我沒事。”
江漓看了一眼他慘不忍睹的臉,沒再說什麼。
申克拿出平板:“老闆,剛接到公司通知,早上要召開總裁辦公會。”
“上週五不是剛召開了嗎?”
“是,我覺得不太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