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西林自斟自飲，看起來心情很好。
小泉推門進去，他熱情招手：“小泉，過來坐。”
小泉怯生生坐下：“西林哥，江小姐走了？”
“嗯。”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小泉準備措辭。
肯西林吃得津津有味：“說！”
“我今天聽到江小姐向郭導推薦宋先生了……”
肯西林沒有說話。
小泉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您別怪我多嘴，江小姐這也太偏心了，宋導在圈子裡的地位那麼顯赫，她居然還要讓宋先生來跟您搶郭導，您說她安的什麼心……”
肯西林恍若未聞，只一個勁往嘴裡塞羊肉。
小泉巴拉巴拉說了一陣，肯西林不理會她，她自討沒趣沒趣：“西林哥，要不您跟吳小姐簽約得了，吳小姐不是說了嗎？您過去就是一哥，江小姐能給你的她一樣不少……”
肯西林放下碗筷：“有道理。”
小泉眼眸一亮：“您也這麼覺得嗎？”
“當然。”肯西林抬眸看著她。
小泉興奮得站了起來：“太好了，我這就給吳小姐打電話……”
“不用，你直接去一趟。”
小泉不疑有他，愉快地答應著：“好咧！”
“不過，你去之前王小姐那邊要解決一下。”
“啊？”小泉臉上的笑僵住，“您都知道了？我也是為您鳴不平，誰知道她腦袋那麼脆弱，我只輕輕敲了一下她就住院了。”
肯西林這樣的表現讓小泉非常不安。
她閉上了嘴吧，亮晶晶的眼睛裡滿是柔光，嬌軟的身子一點點湊近肯西林，小手試探挽住肯西林的胳膊：“……西林哥。”
肯西林看著她嬌嬌怯怯的模樣，突然從心底升騰起一股厭惡。
到底不是她，裝也裝不像。
小泉卻以為肯西林是在心軟，她胳膊收緊：“西林哥，您別開玩笑了，王小姐性格那樣，我不敢去。”
“你不敢？”肯西林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我看你膽子大得很。”
“西林哥……”小泉紅唇一撇，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肯西林卻不看她，語氣卻溫和下來：“去道歉吧，不然我就把你給吳凡。”
“您不要我了？”小泉一下子捂住嘴巴。
肯西林沒有說話，只神色狠戾看著她，眼睛裡一點玩笑的意思也沒有。
小泉瞳孔一震，半晌才低下了頭：“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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