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純嘴上答應,但都沒有離開對方的意思,兩個人在家裡膩歪了兩天。
餓了就叫外賣,倒也愜意自在。
期間田教授給江漓打了好幾通電話,江漓額頭的傷沒有痊癒,不敢回去見她,用加班給糖塞了過去。
田教授非常不開心:“加班,加班,明天都大年三十了你不回來包餃子啊?”
掛上電話,江漓摟過宋純的脖子,在他腦門上狠狠親了一口:“明天三十了。”
宋純神色也有些暗淡:“是呀,我都沒注意。”
這就意味著她和江漓要將近一週才能再見面。
江漓赤腳踩在宋純腳背上,宋純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步步挪到沙發上坐下。
江漓很自然地坐在宋純腿上。
宋純一下下拱著江漓的頸窩。
宋純和江漓都不是傷離別的人。
他們一個小學就上私立的寄宿學校。
一個很早就搬出來討生活。
兩人都沒有說捨不得的話,但每一口呼吸每一個動作,都在訴說著分別的艱難。
拱著拱著,就起了火。
宋純心疼江漓舊傷未愈,只要了她一次。
事後溫存,最是繾綣動人。
江漓撫摸著自己的額頭:“貼塊創可貼應該看不出來吧?”
宋純摟著她,聲音悶悶地從身後傳來:“嗯。”
江漓轉頭與他接吻:“想我就給我打電話。”
“好。”
江漓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勾住宋純脖子的手往上滑動,在他後腦勺上摩挲。
“瞎摸什麼呢?”宋純捉住江漓的手。
“後腦勺怎麼了?”
“小時候淘氣,被人敲了悶棍!”
江漓手心一顫。
宋純那天說要讓王宗澤乾乾淨淨從江漓的世界裡消失。
江漓只當是年少輕狂,宋純放狠話,沒想到他竟然一語成讖。
手機響了起來,江漓按下接聽,是吳星河打來的。
吳星河在電話裡通知江漓。
說王宗澤因為收受賄賂、做假賬、吃回扣,偷稅漏稅等多項違法行為被起訴。
這個春節期間他都只能在裡面度過。
吳星河還說鑑於江漓優秀的表現,開年將取代王宗澤副總經理的位置,讓她早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