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申克嘴上答應著，腳步卻沒有挪動。
江漓明白他的想法：
“你放心，你老闆我還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我之前一直不同意何爽宣傳肯西林的提案，不是因為他的提案不好，而是想拖一拖時間，讓西林多休息幾天，但現在他主動要接青海的那個片子，這與何爽的提案不謀而合。”
“西林哥要去青海？”申克對此很詫異。
江漓點點頭：“我也勸了，可他執意要去，我也沒有辦法。”
申克沒再多說，沉默地往外走。
“對了，”江漓叫住申克，“你去告訴宋純，明天的練習生成團，他跟我一起參加。”
***
星河傳媒是大公司。
什麼事情都講究效率，因此公司內部的練習生成團選拔多則一兩年，短則幾個月不等。
張小暖這一屆雖然是江漓在負責，但裡面的練習生她一個也沒有看上，因此迫不及待想將這個包袱甩出去。
成團地點在一個小型的演播廳。
舞臺下黑壓壓坐滿了經紀人和他們的助理，江漓進去的時候，為首的吳凡和田磊只是抬了抬屁股，其他人都恭恭敬敬站起來迎接：“漓姐好。”
江漓笑著壓了壓手：“大家都坐吧，不用客氣。”
她話這麼說，現場卻沒有人往下坐。
江漓走到正中間：“給大家介紹一下，我新簽約藝人宋純。”
宋純頷首打招呼：“大家好。”
江漓撿起了幾個重要的經紀人給宋純介紹。
吳凡看宋純的眼神滿是驚豔。
田磊一個勁誇宋純長得好，說江漓有眼光。
江漓知道他想要張小暖所以才不遺餘力吹捧自己。
幾人寒暄落座，練習生導師小心地向江漓彙報一切準備就緒。
江漓之前並沒有說宋純會來，所以導師臨時在江漓身後加了一把椅子讓宋純坐。
宋純屁股一捱上椅子就掏出手機和耳機刷了起來，眾人都朝他投去詫異的目光。
要知道練習生成團在公司雖然算不上絕密，但也是嚴禁內容和影片音訊洩露出去的。
有一年江漓甚至小題大做，因為這個原因開除了一個經紀人。
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江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