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在宋肩窩裡拱了拱:“怎麼喝這麼多酒?”
宋純笑起來胸腔震動:“傻瓜。”
江漓湊近宋純,額頭不安分地在他頸窩裡蹭著:“你喜歡嗎?”
懷裡人又軟又香,宋純一顆心柔軟得不像話,腦袋竟然比喝了酒的江漓還要暈:“喜歡,怎麼會不喜歡?”
一旁的申克和維奇對視一眼,皆是心驚肉跳。
兩人好說歹說,連拉帶拽將兩個祖宗弄上了車。
申克開車,維奇坐在副駕駛上。
儘管隔著擋板,汽車後座上曖昧的動靜還是令兩人坐立難安。
汽車到達翡翠湖的時候,宋純用大衣裹著江漓一路將人抱上了電梯。
申克將宋純的行李箱和江漓的鞋放在玄關處,連門都沒敢進就離開了。
江漓整個人匍匐在寬闊的羊毛地毯上。
宋純兇起來的時候,喜歡扭著她的脖子強迫她跟自己接吻。
唇齒間充斥著淡淡的酒香,宋純有些吃味:“跟誰喝酒呢?”
江漓脖頸向後拉扯著,身體一下下蹭著鬆軟的地毯,頭皮像是過電一樣酥麻。
她吐字艱難:“大金集團的許總,咱們吳總,還有……王宗澤……”
江漓知道自己一提王宗澤就要壞菜。
宋純一準要讓她吃苦頭。
果然,宋純一點也不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的緣故,她酒意上頭,整個人暈眩著,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幻覺還是真實。
窗外夜色正濃。
江城璀璨奪目的夜景近在眼前。
酒意催著江漓,她熱得厲害。
呼吸微緊,雪白的霧氣噴灑在寬大的落地窗上,像是斑斕的錦簇的花團。
她五指分開,胸膛和臉頰緊緊貼在落地窗上,遠處江面上的郵輪和岸邊的街燈交相輝映,將夜色分割成無數條光怪陸離的影子。
晃動得厲害,眼前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真實。
江漓很快出汗了,汗滴順著她白皙的肩胛骨一路往下,綿延起伏。
瞬間消失在厚重的羊毛地毯裡。
江漓渾渾噩噩,直到東方發白,才覺得自己終於躺在了鬆軟的沙發上。
她實在太困了,上眼皮幾乎貼合著下眼皮。
她模糊間只記得宋純將她抱到了沙發上,醒來的時候那人早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