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抿了抿唇,笑的饜足:“這就要問景玉小姐了。”
突然她雙目驟然迸射出兩股寒意,惡狠狠盯著地上的景玉:“我還沒問你是哪隻爪子給我的人下的藥,你就敢在這裡潑我髒水了?”
下藥?
付太太和付源對視一眼。
或許是自己也覺得這樣的手段太下作,景玉對下藥的事情隻字未提。
付源突然將目光轉向景玉:“你那藥是誰給你的?”
付太太也激動起來,饒是她再笨,此刻轉過彎來了。
自己養的人吃了藥,她快活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整治景玉?
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是江漓那一定就是別人。
這人竟然主動給景玉藥,肯定是另有所圖,因此她厲聲呵斥:“賤人,那藥是誰給你的?你不說是吧?不說老孃就撕爛你的嘴!”
江漓打著哈欠似乎對結果意興闌珊:“小付總,付太太你們先忙,我回去休息了。”
付源彬彬有禮親自將江漓送至房間門口:“江小姐受驚了,今晚的事情是個誤會,等我查明白一定第一時間轉告江小姐。”
淡淡一笑:“那就有勞小付總了。”
“哪裡哪裡,”付源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實不相瞞,賤內對娛樂圈也多有涉獵,以後還請江小姐多多指教。”
“是嗎?”江漓接過名片,故作驚訝,“尊夫人也是圈裡人,不好意思,是我孤陋寡聞了。”
“江小姐過謙了,”付源笑了笑,“沒什麼名氣,江小姐不認識也正常。”
江漓有些抱歉:“實在不好意思,我出來的匆忙沒帶名片。”
“無妨,江小姐約我也是一樣的。”
“那小付總可不能食言哦。”江漓莞爾一笑。
“一定,一定。”
***
江漓剛走,宋純就洗完澡出來了。
他裹著浴袍神情有些遊離。
滿屋子找江漓。
申克怎麼勸都沒用,既然擔心他迷迷糊糊碰傷了江漓怪罪。
又擔心江漓回來後兩人獨處一室,乾柴烈火的,再又發生點什麼。
宋純性子莫測,要是醒來後反悔,難做的還是自己老闆。
於是申克心一橫,隨手找了張毛巾墊在宋純脖子上,趁其不備一記手刀將人劈暈過去。
江漓回來見宋純昏睡過去,身上又沒有傷痕雖有些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申克倒了一杯水遞到江漓手邊:“見著小付總了?”
江漓喝了一口:“見到了。”
申克嘆了口氣:“老闆,您繞這麼大圈子為宋先生鋪路,到底值得嗎?”
江漓目光一頓,指尖在申克腦門上一磕:“不是給你說了楊修死得活該,你怎麼還敢揣測我的心意?”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老闆比曹孟德英明百倍。”
“馬屁精!”江漓沒好氣。
“老闆您給我說說,您是一早就計劃好了嗎?”申克正襟危坐。
江漓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