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進臥室,付源一把捂住付太太的嘴,將人扛出來扔在沙發上:“媽,你再鬧,就要成寡婦了!”
付太太這才反應過來,看到地上的付天澤先是驚愕,接著又驚天動地嚎哭起來:
“老天爺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都怪那個賤人,兒子你別攔著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景玉早已是奄奄一息。
聽到這話,身體本能地抽搐了幾下。
付源端了一杯水走到床邊,全潑在景玉身上,景玉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景玉也識相,看著眼前氣宇軒昂的男人,頓時明白自己這是死罪可免了。
付源:“自己穿好出來!”
景玉忙一個勁點頭。
醫生來得很快。
付天澤只是皮外傷,並不重。
之所以久久不願意醒來,醫生也表示無奈,畢竟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付天澤見勢頭不對,只好擺爛,將善後的事情交給兒子處理。
付太太雖然生氣丈夫的懦弱,但又無可奈何。
只能在一旁流淚。
相比於付天澤,景玉的傷就重了許多。
不過她身上的傷都在不能見人的地方,又不致命,醫生也懶得管。
別看付太太叫囂得厲害,實際上也是個沒主意的。
付源告誡她,如果想讓付氏的股價暴跌,想成為全江城名流的笑話就儘管鬧。
然後將利害關係一剖析,付太太當即就慫了。
她臉上掛著淚珠子,一雙眼睛比兔子還紅,惡狠狠盯著跪在地上,篩糠一樣抖成一團的景玉:“都是這個賤人,我要她身敗名裂……”
付源冷笑一聲:“這賤人死不足惜,可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要好好調查清楚,我量她也不敢主動上門挑釁,咱們付家,不能平白無故被人當槍使。”
景玉聽到這話,頓時三魂丟了七魄。
付源厲聲喝問:“說!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誰指使?沒誰指使啊……”景玉在腦子裡一陣搜尋,“可能……可能我是走錯房間了。”
付源鷹隼一樣的目光居高臨下,死死盯著她:“不說實話是吧?好,媽,把她剛才那些照片發出去……”
“不!”景玉失聲痛哭,“我真以為這是我的房間,監控,你可以查監控,我是自己刷房卡進來的啊!”
付源微微沉吟,他身後一名黑衣保鏢立即朝他點了點頭。
付源隨即彎下腰循循善誘:“既然你是刷房卡進來的,那你想想有沒有可能是別人調換了你的房卡?”
“一定是這樣,我的房卡一定被調換了。”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或者你最近得罪了誰?”
景玉搜腸刮肚,突然雙目一亮:“是江漓,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