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只好乖乖上了車。
遲遇不說話,穩穩地開車。
此刻坐在他身旁,秦安安感覺從未有過的渾身不自在。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像連呼吸都是錯。
他奶奶的!
殺雕老祖何曾如此窘迫過?
她小臉蛋兒一沉,冷聲開口:“遲遇,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深呼了一口氣。
“昨晚幹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道歉你要是來興師問罪想怎樣你就直說別擺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不過我昨晚是被遲早的迷魂湯暗害了才會做出那種出格的舉動你要是不依不饒就太小家子氣了!”
“雖然是我強吻了你但那是我的初吻所以你其實沒怎麼吃虧況且你一個大男人不用太計較這些吧?”
秦安安硬撐著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然後便不出聲了。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在座位上頹了下去。
遲遇被生生氣笑了。
一打方向把車停在了路邊。
微微側過身,看著身旁蔫頭耷腦的女孩。
“秦安安,你還真會惡人先告狀啊!我還一個字沒說,你倒把我數落一通?”
秦安安噘著嘴,氣鼓鼓地不說話。
“雖說昨晚是個意外,但是事情畢竟是你做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情得負責任不是嗎?”
秦安安心頭一顫:“負責任?你要我……怎麼負責任?”
遲遇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輕輕叩了叩。
“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總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吧!”
秦安安頓時一愣:“摸了?什麼……摸了?”
遲遇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道邪肆的光。
“摸了就是摸了,怎麼,忘了?”
秦安安立刻搖頭:“我怎麼沒有印象了?我只記得……親了你一下……”
遲遇哼笑:“呵,你只記了那麼一點點?還真是屬金魚的。”
秦安安的小臉蛋兒立刻漲得通紅。
天塌了!
地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