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與程處嗣幾人,連忙解釋道。
“哼,鋼筆如此好使,為何我便可以寫出如此工整好看字跡,而爾等寫出的字跡,比那些剛剛學會寫字的莊戶們還不如?”
李玄直接輕哼一聲。
“夫子您寫的毛筆字,比俺的還要難看呢!”
突然,程處嗣小聲滴咕一聲。
頓時,整個一樓都是一片寂靜。
李承乾與李崇義等人,都滿臉驚恐,恨不得刀了身旁的這個混賬!
而李玄,則是臉色一僵。
“竟敢如此狡辯,罰爾等今日每人用鋼筆寫一萬字!”
“是,夫子!”
李承乾與李崇義幾人,都連忙鬆了一口氣。
一萬字而已,專心書寫。
只是,等到李玄走後,他們看著那僅有的一支鋼筆,又不由傻眼。
這麼一支鋼筆,他們得寫到什麼時候去?
不出意外。
第二天,一眾小混賬們,一個都沒寫完。
在李家莊的練武室內,一上午,都充滿慘叫。
於是,李家莊的氣氛又變得安靜起來。
兩日後,李承乾與程處嗣這幾個小混賬們,才都是一瘸一拐的來到李家莊。
“我等拜見夫子!”
恭恭敬敬的對著李玄行禮。
“幼,爾等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李玄一臉戲謔。
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都不由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
“啟稟夫子,我等剛剛才能行走,等到徹底活蹦亂跳,還得一段時日!”
“這麼說,爾等是在埋怨本夫子下手狠了?”
李玄神色一變,冷聲說道。
“夫子恕罪,我等絕無埋怨之意!”
聽此,李承乾等人頓時賠笑著。
“那便是在心底暗自埋怨本夫子了?”
李玄再次說道。
“夫子,俺發誓,我等真沒怨夫子!”程處嗣急忙道。
“沒有埋怨,你這般著急的發誓幹甚?”
李玄臉色再次一變,緊緊盯向程處嗣。
“夫子,俺真沒……”
這下,程處嗣直接哭喪著臉,更是焦急。
夫子咋比自家的老孃,都還要難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