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錢,那些弟子問也不問,直接咧著嘴,滿臉嬉笑的吩咐一眾下人僕役,將自家後院栽種的白疊子上的花朵完好無損的摘下,拿給程處嗣。
甚至,還問要不要院內別的名花?
如此下來,不到半個時辰。
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每人都抱著十簍白疊子,回到晉王府。
“夫子,您要這麼多白疊子做什麼啊?”
看著院內,齊整整擺放的一堆白疊子,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都是一臉好奇。
“做棉衣!”
李玄輕笑一聲,便回道。
“棉衣?”
程處嗣與李崇義幾人都是一愣,白疊子如何用來做棉衣?
不過,並沒繼續沒多問。
夫子每天都會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而且每個想法,都特別好使,他們只需等著觀看便可。
而李玄也並沒有讓程處嗣幾人久等。
很快,便有四個年老的縫衣匠,帶著幾個僕役,將那些白疊子,小心翼翼的從籮筐內取出,並從白疊子內抖出一堆黑的小籽。
隨後,選出一些白疊子,帶回後院。
等到他們在王府內,吃完飯食之後,那消失了一個時辰的縫衣匠,便又是帶著一件肥大的紫紅衣袍,走了進來。
見此,李玄兩眼便是一亮。
不由自主的上手摸了摸,下意識的點頭,滿臉感慨。
王府的縫衣匠,就是比李家莊的那些婦人手活要精細的很多。
“來,老頭子,穿上試試,這種棉衣特別舒適!”
“好,跟老夫更衣!”
對於李玄的話,李淵從來沒有猶豫。
當即,便是伸手,讓下人給更衣。
很快,紫紅的棉袍,便是穿在李淵身上,比那件羊皮棉襖,輕了很多,一時之間,還讓李淵有些不習慣。
不過,卻是舒適了很多。
見此,李承乾與程處嗣幾人,都是看著滿臉好奇,眼中隱隱有一種想要上手觸控的神采。
李淵怒瞪而視,讓程處嗣幾人訕訕呆立原地。
至於褚遂良與秦恆等一眾晉王屬官,則是滿臉怪異的站在一旁,不敢有任何言語。
大王與太上皇的這種‘玩鬧’的相處方式,他們實在是不敢苟同。
但是,看起來卻是不錯,隱隱還有些羨慕,至少比他們家中的那些孽障,要好的多。
與此同時。
在晉王府大門外,又是停下一隊馬車。
一個護衛模樣的人,不等王府侍衛上前詢問,便快速走上前,對著門口的侍衛說了一句,並露出一枚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