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把你向消費者承諾的話，再重複一遍！”
王利表面波瀾不驚，實則內心慌得一批。
他轉念一想，楚煜絕對沒有他造假的證據，那他怕個屁啊？
想到這裡，王利的內心又平復了不少。
他對著鏡頭，舉起右手，鏗鏘有力的喊出了幾句話。
“我王利！”
“對天發誓！”
“若我做出了損害公司以及消費者利益的事！”
“我願遭受天打雷劈，斷子絕孫！”
王利心想，不就是發誓嘛，反正也不會應驗，那就敷衍一下觀眾唄。
接下來，王利又對楚煜隔空喊話：“楚煜，你個沒良心的黑心主播！老子要讓你牢底坐穿！”
直播間裡又一堆彈幕飛過。
【王經理我支援你！】
【支援楚煜牢底坐穿！】
【支援楚煜牢底坐穿！】
【……】
楚煜又笑了，笑得特別燦爛。
“王利，你真的沒有做出有損消費者和你公司利益的事？”
王利毫不猶豫：“當然！”
楚煜：“真的？”
王利不耐煩了：“當然！”
楚煜又問：“真的？”
同樣的話，楚煜問了幾遍。
王利沉默了，他嚥了一口唾沫，手心裡也捏出了冷汗。
心臟開始怦怦狂跳，他心虛了。
王利的腦子裡在想，楚煜為什麼要反覆問這麼多遍？
難道……他真的知道什麼？
不！不可能！
那件事只有他和張濤知道。
他和張濤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張濤不可能出賣自己！
王利抿了抿唇，鼓起勇氣，對著楚煜大喊：“我說沒做就沒做！”
“楚煜！有種你拿出證據來啊！”
【對啊對啊，一直在這裡嘰嘰歪歪的，也沒見拿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