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榛看著跪在自個兒跟前的薛曉君道:「我皇姐除了挑夫君的眼光查了下,平時看人可準得很!」
何宇瞪了一眼蕭榛道:「你說什麼呢?」
蕭寧樂對著薛曉君道:「你說你沒有害我父皇之緣由,你當然有,若是我父皇今日從馬上摔下來,臥病在床,起碼蕭榛與何寶凝的婚事定是不成了的。
且你明明知曉何寶凝的喘疾,方才為何要裝得如此緊張?你都傷成這幅模樣了,還讓御醫一定要給何寶凝看,不就是想要拆穿她有喘症一事嗎?」
薛曉君道:「我,我怎會知曉何寶凝有喘疾呢?」
蕭寧樂問著一旁的阿讚道:「安安她怎麼還沒有把尚妙給帶來?」
阿讚道:「殿下,這一來一回最少也要一個時辰呢!您要不先坐一會兒?」
聽到尚妙的名字,薛曉君臉色慘白地看著蕭寧樂道。
蕭寧樂坐在阿贊搬過來的椅子上,接過另一個宮女遞上來的暖手爐道,「尚妙沒來也好,你前些天把她請到你們府上,說了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你忘了我可以提醒提醒你!」
薛曉君瑟瑟發抖道:「是尚妙告訴你的?」
蕭寧樂道:「她倒不是你,專會害人搬弄是非,只是你們兩個都心儀蕭榛,湊在一起準沒好事,我多按了一個心眼而已。
原本聽到你那些胡言亂語,我憐你如今不過才十五歲,年紀小,你爹又忠心,我不與你一般計較。
你今日卻犯下彌天大罪,你方才若不是對寶凝有喘症如此震驚,我還未必會覺得是你動的手腳。
你想要尚妙做你的刀,她不答應你,你竟敢自個兒做出此等滅九族之大罪!為了一個蕭榛,值得嗎?」
蕭榛聽著蕭寧樂的話道:「皇姐,我怎麼就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蕭寧樂看著跪在地上的薛曉君道:「她早知何寶凝有喘疾一事,想要利用尚妙,告知爹孃寶凝患有喘疾。
因著詩會一事尚妙感激於寶凝,也就沒有和薛曉君同流合汙,還好心勸她放手。可誰知薛曉君她根本不知放手今日還變本加厲。
不僅如此,薛曉君還覺得這儲君之位本就不該給我,該是你的,她覺得爹孃讓你娶商戶女是想要斷了你的儲君之位。她在爹爹的大馬上動手腳。
一來可以嚇得寶凝喘症復發,二來便是爹爹摔下馬,若是摔了個好歹,她可以趁機幫你搶奪儲君之位吶……」
蕭榛氣得不行道:「難怪孃親還特意與我談讓我娶寶凝不是偏心,還真有如此所想的蠢貨!娶商戶女就是斷絕我儲君之位,你不是還嫁商戶子了嗎?」
何宇對著蕭榛道:「商戶女又怎麼了?我何家家纏萬貫富可敵國,我阿姐出嫁定是要陪嫁一半家業,有了這麼多銀兩未必不能助蕭榛奪取儲君之位。」
蕭寧樂抬眸看了眼何宇,「你倒是敢說,被你爹爹聽到了,你又要挨家法了,這次我可不幫你!」
….
何家的態度蕭寧樂是知曉的,何永道先前讓何宇娶商戶女,就已能表明何家的忠心了,何宇敢開這樣的玩笑,也正是表明了何家無此心思。
蕭榛嫌棄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薛曉君道:「你小小年紀心思為何如此惡毒?今日之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薛曉君甚是失望地看著蕭榛,一旁的薛將軍起身狠狠地在薛曉君臉上打了一個巴掌,「你,你怎敢如此所為?我們全家要被你給害死了。」
薛曉君望著蕭榛道:「王爺,我才是這個世間最愛你的人,陛下與娘娘根本就不喜你,他們甚至都沒有將你當做過兒子。
試問這天下哪個孃親能人縱容自家兒子娶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子,為害日後的子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