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扮做芍藥之人就是不如扮做牡丹之人,以往每年為此事,兩個姑娘家中本是世交最後鬧掰之事也不少。
太后輕笑一聲道:“這也是,尤其是宗親裡的那些郡主縣主要爭論起來更是頭疼,要哀家說你只按你的眼緣來,姑姑相信你的眼光。”
蘇靜言道:“先前西涼征戰不休,去年與蕭廷之戰,又是損失了不少士兵,這士兵餘有不少家眷,之中有不少是有姊妹的,我想這次花朝節就讓她們扮做花神。”
太后到:“這主意不錯。”
太后轉著手中的佛珠道:“阿言,前些時日你說要再生一個孩兒?”
蘇靜言淺聲笑道:“年年這麼乖巧可愛,看得我是想再生一個,您也知曉我從出生就沒有弟弟妹妹,覺得再生一個給年年生個弟弟妹妹作伴也好。”
太后握著佛珠道:“阿言,姑姑是真心為你好,所以說的話難聽了些,你也莫要介意,能生還是得再生一個的,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太后之言說的委婉,蘇靜言也聽出了姑姑話中的言外之意,姑姑只有翎表哥一個孩子。
翎表哥去世後,姑姑的天就塌了一半。
其實姑姑也並不老,又是常年養尊處優的,但也已是兩鬢斑白。
蘇靜言自然不會介意太后說喪氣話,她道:“姑姑,您的意思我明白。”
太后道:“翊兒當年是親眼見著文妃難產的,他不想你再生孩子的確也是因為太在乎你了,你莫要和他爭執,想法子懷上就是了,且可以再緩兩年,年年到底還小呢。”
蘇靜言道:“嗯。”
……
二月底,何連翹就搬了新屋。
蕭翊賞賜給何連翹的宅院就在蘇府旁邊,先前是榮德大長公主家兒子的宅院,只是這位郡王爺隨著蕭廷謀逆,宅院也就被收回了。
正好只需要稍作打掃,換了傢俱,何連翹便能入住了。
何連翹帶了宮中的宮女,又將百善堂之中的人都叫到了宅院裡來住,這院落一下子便就熱鬧了起來。
何連翹辦了一小小的喬遷宴,只請了蘇靜言與蕭翊年年,還有賀知敏,其餘的也就百善堂眾人了。
宴席散後,蘇流便裝醉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蘇靜言瞧著蘇流臉不紅的模樣,不禁搖搖頭,她這個侄兒連醉酒都裝不好,也不曉得用點腮紅塗抹一下的。
蕭翊抱著年年道:“阿言,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宮吧。”
蕭翊看蘇靜言的神情,就像是要拆穿蘇流一般。
蘇靜言出了大門,才對著蕭翊道:“蘇流這孩子太丟蘇家的人了,裝醉留在別人家裡,有這樣的侄兒簡直是辱我蘇家門楣。”
蕭翊道:“走吧。”
屋內,何連翹看著裝醉的蘇流道:“你家可就在旁邊,你要是還裝醉,我就把你從牆頭扔過去。”
蘇流哪裡還敢裝醉,把何連翹拉在懷中道:“連翹,我好像又中毒了!”
何連翹輕睨了一眼蘇流道:“我們這樣不好,萬一有了孩兒怎辦?”
蘇流道:“我會小心的……”
何連翹看著蘇流道:“去屋內。”
進屋後,蘇流就難以忍耐地將何連翹抵在了木門之上,只是還未等他做什麼之時,門外就想起了胡巍的聲音。
“何神醫可在?祁越命在旦夕,求何神醫幫忙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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