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孫文忠頓了一下。
“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喝那麼多酒了?”
“嗯?”喬妙喝粥的手頓住了,她抬頭看向他。
“你看你的胃病都已經這麼嚴重了,你再像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吃得消?”他昨晚看著她那般模樣,也是真心疼啊。
喬妙卻忽然笑了:“孫警官,我是開店做生意的,我不喝酒,生意你幫我做啊?”
“我……我太不會做生意,但是我從縣裡調到市裡來,也升了中隊長,工資漲了一些,每個月加補助能有個三四百來塊錢。
哦,我爸媽前幾年趁著房價便宜,買了兩套房子,是寫在我名下的,這幾年漲了不少,每個月能收個一百來塊的租金。
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我知道有點少,但是我們兩個人的日常花銷是沒有問題的。”
他說得一本正經,喬妙卻聽笑了。
“孫警官,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你是我什麼人吶?我憑什麼要用你的錢啊?”
孫文忠一下子被她這句話搞懵了:“你……你……不是我……未婚妻嗎?”
“誰是你未婚妻了?”喬妙一下站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們都已經那樣了,怎麼還不是未婚妻?”
“怎麼樣了?哪樣了?誰跟你說了睡了就要成未婚夫妻了?”
一句話如同五雷轟頂,一個姑娘,將“睡了”兩字掛在嘴邊,輕描淡寫,毫不在意。
孫文忠愣了半晌才算回過神來:“不,不是,喬妙,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孫警官,宜葉情,你知道什麼意思不?”
“什麼?”
孫文忠滿臉的震驚,她的話一句比一句驚世駭俗。
他此時才後知後覺,眼前的喬妙似乎早已經不是他三年前認識的那個姑娘了。
“喬妙,你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問。
“我什麼樣了?”喬妙反問,她不想看見他,轉過身,眼中還留著輕謾的笑。
只聽著身後的孫文忠道:“三年前,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明明那麼單純,不管別人怎麼往你身上潑髒水,你都紅著臉和他們爭執。
我記得那個叫蘇林的,他到你店裡大吵大鬧,你當時都急哭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你現在,你現在怎麼……
你……你什麼時候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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