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當然清楚楊言這是故意搞怪，忍不住笑罵道：“好了，這酒哪怕是真仙喝了也是受益匪淺。如今你已經摸觸到了真仙門檻，此酒可以縮短你成為真仙的時間。如今你最缺的便是時間。”
楊言自然明白這美酒的好處，否則也不會再次討要。
此刻楊言體內大道之音不斷轟鳴，無數對規則的感悟浮現心頭，楊言一時間便是陷入了物我兩忘的奇妙境界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言才逐漸的清醒過來，他的修為也是精進一絲。
雖然看起來並不是特別明顯，可對於此刻的他來說這一點點的進步已然是難能可貴。
伏羲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對著楊言說道：“你可知界外通道？”
楊言神色微微一凝，疑惑的說道：“我只是聽人談起過，聽說那裡真仙仙君比比皆是，但是卻不知他們所在究竟為什麼？”
伏羲嘆了口氣，拿起面前的仙釀一口飲盡這才說道：“界外通道，乃是我人族強者駐守之地。”
“那裡有這一座巨城，那巨城以星辰為基石，星河為牆壁。其上刻著可以擊殺真仙的陣法。”
“同時無數的人族強者駐紮其上，抵擋著萬族強者進入這片殘破的宇宙。”
楊言疑惑地道：“這是為什麼？萬族的家鄉不就在此處？為什麼人族強者要阻擋他們進入？”
伏羲沉默不語，但是神農卻沒有這等耐心。
他對著楊言說道：“這宇宙在上古一戰之後，便已經支離破碎。世界樹破碎，致使天道法則殘缺。現在這宇宙中已經不容真仙的存在了。”
“若是放任那些強者進入這片宇宙，尋找世界樹，探究永恆機緣，這片宇宙怕是要毀滅了。”
楊言心中的疑惑卻是依舊未曾解開，於是繼續追問道：“怎會如此？那蒼茫海的仙人為什麼還能存在這片宇宙。”
“還有仙域，你等不也是超過了真仙這一層次嗎？不還是在這片宇宙之中？”
伏羲輕輕地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仙域，蒼茫海的殘仙以及我們早已無法離開我們所在的空間。”
“無論是仙域還是我們所在的空間不過是這宇宙的一片子空間罷了。”
“說白了，我們都在這殘存空間夾縫中苟延殘喘，沒有一絲自由。這，便是我們的處境。”
楊言聽到伏羲這番話語，心中頓時升起了滔天巨浪。
他怎麼也沒想到，伏羲等人的處境會是這般尷尬。
他早先猜測或許伏羲他們因為什麼約定，使得他們真仙戰力無法出現在這片宇宙之中。
但是，楊言卻被這真相震驚到了。
楊言心中閃過一絲靈光，忽然問道：“那諸位前輩留在這片宇宙中又是因為什麼種原因？總不可能是因為世界樹的存在吧？”
“我明白，你等並非是覬覦世界樹了留在此地。否則在你等發現我身懷世界樹核心之時你們便會將我擊殺，謀奪世界樹核心了。”
伏羲與神農對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伏羲轉頭對著楊言說道：“你倒是想的很透徹。沒錯，我等一開始心中到真的想過將你身上的世界樹核心奪取過來。”
“但是後來卻是發現我等根本無法將世界樹核心從你的身上剝離而出。”
“再後來，你的潛力一次次超出我等想象，終於讓我等心中的念頭徹底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