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嘿嘿一笑,摸著腦袋傻乎乎的說道:
“他們有的跟恩人一樣對我很好,有的則是不知道為什麼幫了我卻會罵我打我。”
“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他們的。比如今天那幾個,至少請我吃了一頓大餐。”
“有的則是喜歡欺負別人。我要是看到了,我肯定會保護那些弱者的。”
楊言有些好笑的問道:
“你又不是軍人了,為什麼還要想著保護他們?”
“這對於你來說有什麼干係,或者說有什麼意義?”
巖一愣,怔怔地看著楊言。
他心思簡單,哪裡想得出什麼大道理?
想了一陣,他只得揪著還有些溼的頭髮,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們長官說了,不管怎麼樣,我們永遠都是軍人,哪怕到了天堂。”
楊言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這傢伙的思維倒也是單純得很。
如同一張白紙,畫什麼就是什麼,絕對不去多想。
“你就不想成為我這樣的人嗎?有實力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
楊言這一刻彷彿是魔鬼一般開始誘惑眼前這個茫然的靈魂。
“自然想了。”
巖幾乎毫不猶豫的說道。
隨即他又突然傻笑起來:
“只不過我沒有那個本事,我只能保護些被打的人不被打而已。”
楊言聽後也不說話,而是站起身來,直接走到巖的身邊。
“把衣服脫下我看看。”
巖當然沒有多想,三下五除二就將外套和襯衫脫下。
一道道恐怖而猙獰的傷疤頓時在楊言面前浮現。
整個上半身,居然沒有一處稍微能看得過去的地方!
“言少,怎麼了?”
巖絲毫沒注意到楊言眼中的絲絲怒氣。
巖的胸前,居然有一道巨大的刀疤。
從頷下,一直到肚臍眼上!
這是多狠的一刀?
這是要他的命!
“這一刀誰砍的,你還記得嗎?”
楊言用手指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刀疤,沉聲問道。
巖低頭一看,雙眼無神,明顯想不起來是誰。
過了好一會兒,他有些茫然的搖搖頭:
“我能認出他來,但是不知道他是誰。”
楊言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