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三丈高的劍氣脫手而出,卷著狂暴的氣息朝著楊言迎頭衝了過去。
楊言冷笑一聲,伸出右手,五指忽然張開,然後緊緊一握,竟然將這道劍氣硬生生的拽在手裡。
直到光輝斂去,分崩離析,始終無法再有分毫寸進。
見到自己的劍氣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楊言給化解了,羽白不由愣了一下。
她心裡非常清楚,自己這道劍氣看似霸道非常,實際上根本就不可能傷到楊言。
可對方能這麼輕鬆就將其化解,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哼!”
羽白冷哼了一聲,收起了手中的長劍。
“哼?這算什麼意思?”
楊言看著羽白笑著問道。
“你又是什麼人?”
一旁的孫無形看著楊言,眼中一陣陰晴不定。
一個羽白也就罷了,還有一個實力更加深不可測的年輕人,今天的事情似乎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麻煩你別和我說話,現在看著你們洪門的人我就很不爽,你最好安靜待在那裡,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打你一頓的。”
楊言一臉不屑的看著孫無形,冷冷的說道。
他還真沒開玩笑,再多看這傢伙幾眼,真的會忍不住打他一頓。
以前的洪門多麼豪氣,在抗戰時期,司徒老先生領導的洪門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對於這些老前輩的付出,楊言一直都抱著一顆尊敬的心。
可惜,現在的洪門,尤其是眼前這一撥,就只能呵呵了。
不過是一群讓利益矇蔽了雙眼的傢伙而已,楊言不但沒有好感,反倒是真的恨不得找個機會代替那些老前輩們,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
聽見楊言的話,孫無形有些怒火中燒。
從他出世到現在,還從來沒有誰這樣對他說過話。
以前也出現過幾個說話不那麼好聽的傢伙,現在墳頭的草估計都已經一米高了。
“閣下到底是誰?”
墨有染也是死死地盯著楊言,沉聲問道。
“言哥哥,你怎麼來了?”
見到楊言,果果實在是再高興不過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果果這會兒恐怕已經迫不及待地像以前那樣,拽著楊言去吃飯喝酒了。
她以前就最喜歡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