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瀅瀅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默了一會,誠懇地承認,
“沒錯.我知道.”
奈良的眼前微微一亮,像是找到了求生的方法,
“所以,童姐,你完全沒必要.”
但下一秒,童瀅瀅卻微微一笑,湊近了一點奈良,獰笑道,
“但是怎麼辦呢?恰好我最近喜歡一個小子喜歡得不得了,又恰巧有這麼個女變態在覬覦他,我也只能不嫌麻煩地好好處理一下了。”
“這這是她媽什麼理由?!你個老牛吃嫩草的傢伙!你就是還過不去那個坎!!”
童瀅瀅卻意外誠懇,點頭說道,
“是啊,我不僅過不去那個坎,而且還要老牛吃嫩草.與其批判我的私生活,你還是好好考慮下該怎麼辦吧,酒德彌奈.
“不交代白媽媽遇害那天晚上的事、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在幫誰做事,你今天就可以去投胎做嫩草了。”
但依舊,奈良只是咬緊了牙關,一言不發。
“真可惜”
就在童瀅瀅如此嘆息著,手上的力道逐漸抵達致死量時。
身後,一道清脆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放開她!她這段時間在幫我做事!!”
地下停車場內,那道聲音迴盪在空間內。
童瀅瀅挑了挑眉,回過頭來看向身後。
便看見了穿著一身櫻服的櫻宮瞳皺著眉頭,冷著臉看向童瀅瀅,她的身後還站著幾位保鏢。
奈良臉色大變,驚呼道,
“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大小姐?”
童瀅瀅咀嚼了一下這個稱呼,手一點點放開了奈良的脖頸,看向櫻宮瞳。
“你就是那個赤發鬼?”
聽見她的稱呼,童瀅瀅回頭瞥了一眼滿臉無辜的奈良。
沒和她計較,童瀅瀅揉了揉肩膀,開口回道,
“有何見教?”
而櫻宮瞳絲毫不懼,反而上前一步,看著童瀅瀅說道,
“我是櫻宮家的櫻宮瞳,這段時間奈良的僱主!而且請她安裝攝像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我!”
“.哦,原來那天害得顏歡像是傷心小狗一樣跑來求安慰的女變態就是你啊。”
“求安慰?”
看櫻宮瞳訝住,童瀅瀅微微一笑,掏出了一根香菸點燃。
瞥了一眼櫻宮瞳,童瀅瀅的眼眸在氤氳的煙霧中變得模糊起來,
“是啊,他可是傷心得不得了,在我懷裡哭個不停.沒辦法,只能由我好好安慰一下他了。”
櫻宮瞳的臉色一白,腦海裡已經開始浮現出不妙的畫面了。
她捏緊了拳頭,顫顫巍巍道,
“怎.怎麼安慰的.”
童瀅瀅吐了一個菸圈,微微一笑,
“說起來那天也和今天的天氣一模一樣啊外面下著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怎麼安慰?嘖,說起來還忘記準備套”
“別說了!!”
櫻宮瞳的臉色慘白起來,咬著牙一揮手,如此厲聲開口打斷。